接下來的一周,堂哉并沒有再去森園家。
畢竟森園家的少爺剛以殺人罪被抓起里,本來的少奶奶又傳出其實早就和一個見習管家有私情,而原本的大管家重松則就是那個被殺死的。
這種混亂的局面,讓堂哉根本沒機會去套近乎,因為那樣會顯得太刻意,絕對會引其森園干雄的懷疑。
別看他一副很和善的瘸腿老人形象,能夠掌控一個大集團,足以說明他的城府、心機、手段絕對樣樣不少。
所以堂哉只是讓瀨央去監視,看看有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人物去拜訪。
然而讓他遺憾的是,也許是只死了個管家的緣故,也可能是重松本來就無親無故的,所以最近這段時間只有森園集團的一些干部高層來憑吊慰問一番,似乎沒有任何出奇的地方。
“少爺,還需要繼續監視嗎?”晚上來房間匯報工作的瀨央詢問道。
正堂哉床上看動漫的堂哉頭也沒回地說道:“繼續派人監視吧,你不用親自去了。”
“是,少爺。”瀨央應道。
只是看著動漫的堂哉心情有些可惜。
果然,只是死了一個管家,沒辦法把那個藏在幕后的家伙引出來。
讓堂哉并不知道,那個“藏在幕后的家伙”,此時卻是暴跳如雷。
……
“混蛋!怎么又是菅原堂哉!”老人的怒吼,又一次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
“老爺息怒。”秋津恭敬地站在老人面前。
“你讓我怎么息怒?這已經是第幾個了!”老人臉上的憤怒幾乎化作實體,似乎想要焚燒盡根本不在他面前的堂哉。
“老爺,屬下認為,他們只是運氣不好而已,畢竟每一次都不是菅原堂哉動手,而是因為他們以前種下的惡果,所以才有此報應。”秋津依舊冷靜地說道。
“你什么意思?”老人這時才把目光投向自己的這個仆人,“你想說,老夫的盟友們,都是自己活該嗎?”
秋津仿佛沒聽到老人話語中的怒意,依舊平靜地說道:“不,屬下的意思是,我們其實可以換一種思路對付菅原堂哉。”
老人冷笑一聲,“你是在為你的無能找借口嗎?”
“屬下確實無能……”秋津也沒有反駁,只是陳述事實,“但是畢竟我們能調動的只有外圍人馬,要是出動核心的人手,我認為那樣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也容易被人發現破綻,對嗎?”老人直接說道。
“沒錯,畢竟那個人可一直在盯著我們。”秋津點頭道。
“鈴木史郎那個家伙,要不是顧忌現在已經是計劃的關鍵階段,不能被他發現提前打斷,菅原堂哉這種小家伙哪可能活蹦亂跳到現在?”老人似乎在懊惱的樣子。
“但是換句話說,只要動手的人讓人聯想不到我們,這樣就可以了。”秋津依舊平靜地說道。
“哦?你有什么計劃?”老人頗感興趣地問道。
“我聽說,他最近一直和偵探、警察這些人走得比較近。”秋津說道。
“小家伙想要學學偵探技術,然后來找出我這個幕后兇手,不知道是菅原禮奈告訴他的還是他自己想明白的……但是,想單純憑推理找到我?他也是白日做夢!”老人自信地說道。
“老爺放心,沒有人能查到您身上的。”
“哈哈,你辦事,我放心。”老人大笑道。
然而他卻沒注意到,秋津眼神里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
“雖然因為平時身邊多了一些閑雜人等讓人很難找到機會動手,但其實我們可以反過來利用這一點。”
“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