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是高中生偵探,另一位則是名女性。”女仆的回答,頓時引起了小蘭和園子的注意。
“小蘭,你家的新一來不了,那會不會是大阪的那個服部啊?”園子問道。
“不會吧,之前和葉來參加學園祭的時候,沒說起過這件事啊。”小蘭搖頭道。
似乎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兩女,然后女仆說道:“兩位說的應該是工藤新一先生和服部平次先生吧?這兩位我們確實都有邀請過,但工藤新一先生并沒有回信,而服部平次先生則由他母親代為拒絕了,說是要準備期中考試。”
“啊!說起來我們期中考試也快近了!”園子突然大驚道。
小蘭無語地吐槽道:“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學園祭之后就是期中考試,你該不會玩的太開心就忘記了吧?”
“呸咯~”園子可愛地吐了吐舌頭。
就在這時,堂哉突然想起了另一個同為高中生偵探,但卻有些討人厭的家伙。
“那個高中生偵探,不會是北海道的時津潤哉吧?”堂哉問道。
“不是,邀請的名單里并沒有這位時津先生。”女仆搖了搖頭。
這是小五郎(快斗)突然說道:“這樣的話,剩下來的選擇就只有一個了……”
這家伙,明明已經那么可疑了,還不自知地繼續暴露!
堂哉心中暗罵一聲,然后立即搶著說出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那應該就是經常在國外的白馬警視總監的兒子,白馬探了。”
“真是讓人傷心,居然最后一個才想到我,看來我確實得在國內稍微露露面了。”
堂哉順著聲音的方向抬頭,就看到穿著一身白色西服的少年站在那里。
不出意外,這個有著貴公子氣質的帥哥,正是白馬探。
至于他身旁那位披著一件白大褂的女子,應該就是另一位偵探。
“好了,閑話少說,快把你們那位奇怪的主人叫出來吧!”茂木遙史突然不耐煩地說道。
聞言堂哉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你到現在還沒發現嗎?這間別墅根本沒有什么主人,或者說這里的主人并沒有想要以主人的身份在我們眼前露面,否則剛才這位女仆就應該去請示主人,而不是直接把我們這兩個不速之客放進來。”
“切,我還以為這個女仆就是那個神秘主人假扮的。”茂木遙史似乎在試圖挽回面子。
然而堂哉則不屑地搖頭道:“要說此間主人會假扮成什么人的話,你們幾位偵探其實比女仆更容易作為掩飾身份,因為你們到現在都沒有懷疑其他偵探客人的身份。”
“要這么說的話,小伙子,你們也都有嫌疑了啊?”千間降代緩慢地說道。
“無所謂。”堂哉滿不在乎。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這么緊張嘛,這里又沒發生什么殺人事件,只不過是一場晚宴而已……”
原本就是快斗假扮的小五郎,見到互相之間的懷疑愈發嚴重,立即試圖緩和氣氛。
畢竟他自己的身份,也是不方便暴露的。
然而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白大褂美女開口給他解圍了:“這里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殺人事件,而且絕對不止一起兩起,而是幾十上百起的殺人事件,曾經在這個地方發生過。”
“什么?你在開玩笑吧!”一直沒適應殺人事件的小蘭害怕地叫道。
“血跡不會開玩笑的,小姑娘……”
說著她從不知道哪里掏出了一瓶噴霧試劑,對著扶手的地方噴了兩下。
“雖然應該事后清洗過,但受到當時的技術條件所限,血跡并沒有清洗干凈,反而大量地留了下來……”
“你居然還隨身帶著這樣的東西,不愧是前法醫,槍田郁美小姐。”白馬探笑著說道,同時也向眾人介紹了這最后一位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