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是兇手?”鯨井定雄臉色蒼白地叫道。
“你是兇手這件事,是你自己告訴我們的。”
如果不是他自爆曾經是那個犯罪團伙的一員,就算是堂哉第一時間也懷疑不到他頭上。
“你殺害龜田照吉的時間,應該就是他離開餐廳提前回房間之后,那時候他應該會看到你提前留在他房間門縫里的紙條。”
說著,堂哉拿出了柯南找到的紙條和彈殼。
“因為是曾經的同伙,現在也馬上就要沒有利害沖突了,所以龜田和蟹江都不會懷疑你有其他不純的動機。于是你就趁著我們聽到葉才三這個名字引發混亂的時候離開了餐廳,在輪機房殺害了毫無防備的龜田照吉。”
“大概是為了之后方便嫁禍給蟹江是久或者葉才三,所以故意沒有回收現場的彈殼和紙條,然后在12點過后的那一次,大家都離開娛樂室的時候,你找機會把蟹江是久叫到廁所,大概就是以討論4億元贓款的事情為幌子,然后在那里將他用藥迷倒,服部在那里也找到了類似的紙條。”
這時堂哉拿出了另一張平次找到的紙條。
“接著脫掉蟹江是久的衣服和手表,把龜田照吉偽裝成蟹江,然后設置好我剛才說過的機關。之后大聲呼喊,吸引了船員的注意,讓我們以為是你拿到了那張紙條。”
“接著在案發時,你裝作害怕至極的樣子,讓這個心理圈套更加逼真。”
堂哉對他比了個大拇指。
“不得不說,你的演技確實非常棒,連我都差點被騙了。”
“而船尾的四聲鞭炮,其實就是為了把我們吸引到船尾的手段。我想你應該是在我們查看燒焦尸體的時候,把昏睡的蟹江搬運到船頭,用救生艇和繩子把他吊在甲板外面。然后在我們聽到鞭炮聲又去船尾的時候,你用消音器開槍射殺了蟹江。”
說著,堂哉走到那個被打穿的玻璃旁邊。
“而這里,則是你本案中最大的敗筆。”
“為了讓栽贓更順理成章地落到蟹江身上,你必須做出一副他準備殺你的樣子。但是這樣的話,只是自己表演是不行的,你得讓蟹江做出真正能威脅你的動作。于是,就有了剛才的槍擊事件。”
堂哉站在玻璃前,一邊說一邊演示。
“把手臂靠在玻璃上,然后用槍對著自己手臂開一槍。接著再用兩個香煙鞭炮放在蟹江的尸體上,這樣等我們被宣稱要說出真相的他引到餐廳之后,機關就自動開啟了,因為他在槍聲開啟的同時倒下,我們都會下意識地以為那是外面有人開槍。”
除了早就知道那是鞭炮的堂哉。
“可是這樣不對吧,我在槍聲之后立刻去檢查他的傷口,如果是十分鐘之前就受傷了,他整條手臂上和衣袖上應該都被血跡染滿了才對!”鮫崎島治質疑道。
“那只要用什么硬物夾在手臂和身體之間,讓強行頂住動脈,讓動脈的血不會大量地從傷口流出來,只要在受傷的時候,假裝在地上到處亂滾,然后把那東西扔掉,就可以做出一副剛受傷的樣子了。”堂哉解釋道。
“可是,現場沒看到什么奇怪的東西啊?”鮫崎島治問道。
“應該是網球之類的東西吧,因為餐廳里都是用桌布遮著的餐桌,所以很容易就滾到大家看不到的地方去了,現在去找的話,應該還能找得到。”
聞言,幾名在餐廳的船員立即去里面尋找。
“那接下來就是關鍵的證據了!”鮫崎島治說道。
“只要檢查下玻璃窗彈孔周圍,就會發現大量的魯米諾反應,對比DNA的話,我想不會有任何意外的。”堂哉說完然后一把拉住此時靠近玻璃,正準備用受傷的手往上面砸的鯨井定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