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菅原禮奈和琴酒這通電話的堂哉,在十幾分鐘后回到了菅原家。
“堂哉,來嘗嘗媽媽做的巧克力蛋糕!”菅原禮奈一如既往地寵溺。
所以說,你就不怕我得糖尿病嗎?
雖然說自己確實不會得糖尿病,難道菅原禮奈知道自己有系統?
想到這里,堂哉隨即把這個念頭拋開了。
這種事情就算堂哉親自說,恐怕正常人也很難相信,更別說憑空靠猜測了。
于是,堂哉拿過切成等分形狀的蛋糕咬了一口。
“好吃!”
“這可是媽媽親手做的,肯定合你口味呀!”菅原禮奈得意地笑道。
然后,一家人就這么其樂融融地享受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至于琴酒?那是誰啊?
而完全被他們無視的琴酒,此時正在他的安全屋里。
客廳里,組織的醫生正在救治伏特加,而他則獨自一人陰沉著臉坐在電話旁邊。
“琴酒,聽說你被菅原堂哉擺了一道?”貝爾摩一臉幸災樂禍地出閑置他身后。
“你怎么來了?不怕學校里的那個FBI發現嗎?”琴酒語氣不善地說道。
“那個女人我倒是不怕,但我總感覺監視我的不止一個人……”貝爾摩德似乎在回想著什么。
“那你還往這里跑?!”琴酒聲音更冷。
“放心吧,我已經做好偽裝了,不會被發現的。”貝爾摩德自信地說道。
然后,她繼續了剛才的話題,“反倒是你,現在準備怎么辦?”
“等boss的下一步指令。”琴酒想也不想地說道,像是演練過無數遍的臺詞。
“呵呵,你在我面前就不要裝了,這種巨大的失態,你怎么可能像是小孩子一樣直接報告boss?更何況你也拿到光盤了。”貝爾摩德笑道。
“這你都知道?”琴酒似乎有些驚訝。
“如果沒拿到,你怎么可能只是打了通電話呢?”貝爾摩德很了解琴酒這個男人。
“除了我的保時捷,確實也沒有什么太大的損失。”琴酒點頭道。
“不是聽說伏特加損失了不少手下嗎?”貝爾摩德問道。
“他的那些手下?跟街頭混混也沒什么差別,不過是會兩下槍的外行人,跟組織也沒什么牽連,死了也就死了,無所謂的。”琴酒冷酷地說道。
“這樣啊,那不會影響接下來的計劃嗎?”貝爾摩德問道。
“這得看你們的進展。”
“進展的話倒是有一些,不過我有一個新的計劃,應對眼下的新情況。”
“新的計劃?難道我們還有舊的計劃嗎?”謹慎的琴酒,不會在還沒完全掌握情況之前就制定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