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就說三郎怎么每次外面有暴風雪我不帶他出去的時候就不吃飯,第二天才會吃。而且每天去掃墓,三郎都會先去墓碑那里,原來是為了跟另一只換班啊。”湯淺恍然道。
這也是長年訓練之后的成果。
而她之所以一直不知道,應該是為了照顧她的情緒,所以太郎先生沒告訴她。
“那這么說的話,當初二垣君看到的日本狼,其實也是次郎或者三郎中的某一只?!”粉川也明白了過來。
“這樣一來埋在這種深山老林里的墓碑這么多年還沒被動物破壞的原因也找到了,因為只有這段時間這里才會制作巧克力,所以就有了雪女送巧克力給旅人之類的神怪傳說。而二垣尸體臉上的血跡被擦過的痕跡也很明顯,應該是被把他當做遇難者的狗舔過之后的痕跡。”
這時,粉川突然指著酒見和板倉叫道:“兇手果然是你們兩個當中的一個!因為白天下雪之前,只有你們兩個出去過!”
她下意識地把湯淺排除了。
“關于這個問題,粉川小姐你不覺得你洗出來的照片很奇怪嗎?”堂哉突然笑道。
“奇怪?我可沒做手腳啊!”粉川立即警惕地說道。
“別緊張,我沒說你做了手腳。”
見眾人都緊張了起來,堂哉覺得還是別賣關子,感覺他們會打起來的樣子。
“那張奇怪的照片是在膠卷最后一張,而一般自動照相機在膠卷用完的時候,會發出自動卷片的金屬聲音。這種聲音是故意做的很大,為了提醒使用者該換照片了。所以你們覺得,兇手如果聽到的話,會不停下來檢查相機嗎?那可是深山老林里,不需要擔心有人看到,有足夠的時間去檢查相機。”
然而事實上兇手并沒有這么做。
“所以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解釋,那就是這照片并不是二垣被害當時照的,而是在那之前正常拍攝出來的照片。只是他并沒有注意到,當時他的相機鏡頭上已經沾上了昨晚自己受傷時的血跡。”
因為堂哉很好奇做巧克力是怎么受傷的,于是之前在路上特意問了園子制作巧克力的過程。
原來手工巧克力制作之前,先要用刀把整塊黑巧克力切碎,然后在加入牛奶、糖之類的調味品進行口味調制。
對不熟悉廚房的人來說,使用刀具就是最容易受傷的。
“那張奇怪的照片是在膠卷最后一張,而一般自動照相機在膠卷用完的時候,會發出自動卷片的金屬聲音。這種聲音是故意做的很大,為了提醒使用者該換照片了。所以你們覺得,兇手如果聽到的話,會不停下來檢查相機嗎?那可是深山老林里,不需要擔心有人看到,有足夠的時間去檢查相機。”
然而事實上兇手并沒有這么做。
“所以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解釋,那就是這照片并不是二垣被害當時照的,而是在那之前正常拍攝出來的照片。只是他并沒有注意到,當時他的相機鏡頭上已經沾上了昨晚自己受傷時的血跡。”
因為堂哉很好奇做巧克力是怎么受傷的,于是之前在路上特意問了園子制作巧克力的過程。
原來手工巧克力制作之前,先要用刀把整塊黑巧克力切碎,然后在加入牛奶、糖之類的調味品進行口味調制。
對不熟悉廚房的人來說,使用刀具就是最容易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