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看來,ka和i應該都是家里的傭人吧。”堂哉這么說道。
“這倒是說得通,但是家里的小姐怎么會用這種稱呼稱呼傭人呢?”和葉奇怪地問道。
“那就不知道了,只不過如果是普通客人的房間,應該不會讓都小姐特意在房門上標注是誰的房間。”堂哉指著町長夫人房間的對面兩個房間,那上面分別標注了是ka和i的房間。
至于客人,再怎么熟悉也不會經常跟來這種過于私人性質的度假別墅。
所以能被標注房間所屬的,必然是經常住在這里的傭人。
“還真是誒!而且名字下面還分別畫了鳥和鰻魚?的涂鴉,看起來真讓人毛骨悚然!”和葉害怕地說道。
就在她話音落下的順景,樓上傳來了一聲慘叫。
“啊啊……!!”
“那是久米的聲音!”
眾人立即跑上樓,然后就看到了從某個房間里發瘋了一樣逃出來的久米。
“怎么了?”堂哉過去問道。
“沒事啦,只不過是他看到了這幅畫之后就變得很害怕。”房間里的大東這么說道。
眾人聞言往里面看過去,果然發現了一副靠墻放著的油畫,從旁邊的窗簾來看,應該是原本藏在窗簾后面的。
畫中的是一名少女,黑色的長直發,優雅柔和的側臉,如果這不是一副油畫,那絕對是一張精美的浮世繪。
“這是,都小姐啊!”隨后趕到的竹富這么說道。
“都小姐?”堂哉看了眼畫中的少女,總感覺有些眼熟。
“這大概就是久米被嚇到的原因吧,畢竟這應該是他記憶中最后的都小姐了。”池間笑道。
“他也跟都小姐認識?”堂哉問道。
“是啊,他們可是從小學開始就一直同伴的青梅竹馬,恐怕都小姐的樣子在他腦子里已經揮之不去,現在突然看到這幅畫,所以才會以為早就消失的都小姐突然回魂了吧。”
失蹤五年,正常人都會認為是都小姐已經死了。
“說起來這次竹富先生挑選的工作人員還真是有趣啊,全都跟町長家有關系。”池間說了一句奇怪的話。
“除了你們三個,其他人還有什么關系?”堂哉問道。
“就是那個大東先生啊,之前我和媽媽去給町長夫人掃墓的時候就看見過他,他自稱是夫人的青梅竹馬,但實際上媽媽說她根本不記得有這么個人。”池間懷疑地看向大東。
“這很正常,畢竟你媽媽和夫人差了不少年紀,我們當時玩的圈子都不一樣。”大東似乎很輕松地回答道。
不管他怎么說,總之這樣一來所有人都變得很可疑了。
于是眾人又回到了剛才的廚房,開始漫長而且無聊的等待。
“真是的,原本準備用來打發時間的撲克牌也放在船上,現在都不知道要干嘛。”園子無聊地抱怨道。
“我的書也在上面……”小哀附和了一聲,然后瞪了堂哉一眼,大概是責怪他沒有讓她把書也帶出來。
“這你可不能怪我,反而你要感謝我才行,否則你說不定現在正跟船長兩個人漂泊在大海上呢。”
一個小女孩和一個可怕的船長,兩人獨處在一起,光是想想就很可怕。
“但是說不定我們也已經逃回去了。”小哀反駁道。
“砰!”
他們說話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夜深人靜的無人島,這種奇怪的聲響讓眾人頓時驅散了困意和無聊,紛紛拋出了別墅。
然后,他們看到了原本應該消失了的聯絡船,再次出現在了棧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