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俞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聽著旁人將楚柏的種種“罪行”描述出來,最后等所有人都看向他等他老人家發話時,這才開口:“我見不得那種嘩眾取寵的小輩,還用著外行的話來曹心咱們內行的事,什么少年強中國強的?我們老一輩的真的什么都不管,你看看那些小娃子能做些什么?
我給他支筆,他能給我寫出來個所以然來嗎?真是無稽之談!都說娛樂圈浮躁、膚淺,我這回是真見識到了。那楚柏才多大年紀,他懂得什么?肚里墨水都沒有多少就想要學偉人揮斥方遒,真不怕笑掉大牙嗎?”
就在這時,遠處不知道誰大叫了一聲,聲音卻很清晰地傳到了孟俞這里。
“楚柏發微特了!”
孟俞挑了挑眉頭,沒有動手,倒是身邊已經有人拿出了手機。
可一看頓時神色古怪連連,半響沒一個人出聲。
孟俞面色不喜,竟然沒個有眼力見的人跟他說說,便開口對身邊那人說道:“那小家伙又發什么聳人聽聞的事了?”
旁人臉色尷尬:“這個……他寫了一首詩詞。”
“就他,還寫了一首詩詞?”孟俞嗤之以鼻,“你念給我聽聽。”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孟俞的臉色突然變了,一把奪過對方的手機,眼睛死死瞪著楚柏微特賬號里他本人親手寫的一副書法。
揮斥方遒,一派指點江山,字里行間無不充顯著大氣磅礴。
楚柏不會寫詩詞?
他什么都不懂?
不說這詩詞堪比千古佳文,就論這書法底蘊,在場的人還真沒誰能夠比的了楚柏。
“狂妄!”
孟俞臉色難看。
正準備將手機扔給對方,剛巧手機屏幕上自動推出了一條新聞。
“華夏日報刊載少年說,少年強則國強……”
孟俞突然間呼吸一滯,踉蹌倒地。
旁人手忙腳亂,不明所以。
心想就算是楚柏微特上出現的這一手也不至于說嚇昏了孟俞吧,可等到眾人看到華夏日報的刊登時,一切了然,只道難怪。
網絡上,也炸翻了天。
“那些罵楚老師的人呢?華夏日報看到沒,國家機關報,人家都刊登了就說明了楚柏的方向是對的!”
“一群跳梁小丑終于不敢出聲了吧!”
“好想知道孟俞怎么樣了?這兩天就看他出盡了風頭,罵楚柏罵的可歡了,這下打臉了吧!”
“哈哈哈,我知道,現在正在醫院呢。據說這小老頭不久前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說楚柏的少年說是誤人子弟,哈哈哈,現在好了,當場嚇昏了!”
“我這有視頻,想要的私信。”
“樓上的已舉報,又特么是麥片的!”
……
《華夏日報》的刊載相當于蓋棺定論,這件事的性質也就此確定了下來。
誰都明白,這節骨眼上,誰再敢批判就相當于自尋死路。
一時間,網上不知道多少人偷偷刪帖唯恐被扣上帽子。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楚柏這下是徹底火了!
當晚,新聞聯播的畫面里出現了一分鐘有關楚柏的采訪視頻。
站在一面放滿了書籍的書架前,楚柏滿臉正氣:
“人最寶貴的東西是生命,生命屬于我們只有一次,一個人的生命是應該這樣度過: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他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恥,這樣,在臨死的時候,他就可以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獻給了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教育事業的解放而斗爭!
此言,致敬奮斗在一線的所有老師們!
加油,你們是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