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神明而言,親情是淡薄的。海德拉能夠隱約的察覺到蛇母那滿是驚恐,慌亂的目光——她與提豐并沒有多少的愛意,或者說,提豐也只是單純的將她強暴,發泄獸欲罷了。但是即便如此,蛇母依舊一視同仁的對待著海德拉與自己胞族。想著,海德拉原本有些不安的心也平復了下來。
越是強大的存在,其繁衍的能力便越發的困難。
這并不不是危言聳聽,而是這個世界的法則之一。一直到現在,真正意義上的純血泰坦也就只有幾十個罷了。就以提豐而言,他的精子與其說是精子,倒不如說是寄生蟲。蠻橫的寄生在蛇母的體內,然后攝取母體的營養與血脈。
通過這種方式生下的子嗣,血脈往往也都是殘缺的。地位就類似于東方古代侍女生的孩子一樣,不受重視,甚至說飽受欺凌……但是,提豐并沒有純血的泰坦子嗣,也就是說,自己沒有競爭對手。只要能拿出足夠的利益,或者說得到提豐的在意與歡心,哪怕是為了自己的面子,提豐也會輕松的保下自己。
想著,海德拉低著頭沉聲說道:“我之所以將火焰傳給人類,正是為了父親您。”
“嗯?”
似乎是來了點興趣,提豐的眉頭微微挑起。而海德拉也沒有賣關子,快速的爬到自己的洞穴深處,從中拿出了幾個密封的壇子。雖然說是壇子,但也只是針對海德拉的身軀而眼。就以常人的比例來看,這是一個足足有兩人多高,三人多寬的大陶缸。
擊碎泥封,一陣充滿了誘惑醉人的果香緩緩的從陶缸中飄出。看著海德拉身前的大陶缸,提豐皺了皺眉頭,隨即身軀開始了飛速的縮小。很快,原本那數百丈的巨大身軀變縮小成了十米左右。巨大的水缸在他的手中就如同尋常的水杯一般,也沒有絲毫的遲疑與猶豫。并不是自大,而是那源自于實力的自信。
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感到不適。但是很快,適應了液體的味道后,提豐便也就沉迷了進去。那數噸的液體便在一陣咕咚咕咚的吞咽聲中迅速消失。
滿意的砸了咂嘴,提豐能夠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頭顱有些輕飄飄的眩暈。但是出奇的,提豐發現自己似乎并不排斥這種眩暈,因為這種級別的眩暈甚至連最低級的詛咒都算不上。只要稍微在意一下,自己便能夠免疫這種狀態。但有趣的是,提豐感受到了一陣的愉悅、就仿佛落在了云朵上一般。
“這是什么東西。”
提豐有些隨意的看著面前的海德拉,而海德拉看到了提豐手中空蕩蕩的水缸后亦是迅速的又從洞窟里拿出了這三年來所有的存貨。一邊將酒水滿上,一邊站在那里低著頭恭敬的說到:
“這是酒,希望父親您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