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抓,他用上了他自創的先天一氣大擒拿。
也正在這時。
法慧和尚正要撿起自己身前的那枚金閃閃的令牌,只是這令牌還不等被他抓到手里,他便見到這令牌突然凌空而起,向著遠處以極快的速度飛射了過去。
“擒龍功!”
見到這一幕。
法慧的腦海里馬上就想到這是有人施展擒龍功在搶自己的令牌,而轉瞬他就想到,在附近竟然還有人潛伏著他沒發現。
不過很快,他就否認了這個念頭。
因為這令牌飛去的距離實在是太遠了。
擒龍功他也會。
擒龍功的隔空攝物是有距離限制的,雖然這個距離隨著功力的加深可以延長,但這個延長也是逐漸遞減的,他最多能隔著兩三丈的距離施展,而即便是功力比他高出一倍的,再遠出一丈也就了不起了。
那可能像是這樣,一下子飛出去了十多二十丈,直接飛入到樹林中不見了蹤影的。
這不是武功,這得是妖術了。
正在這法慧和尚遲疑不定,驚懼不安的時候。
蘇信領著自己的弟子走了出來。
法慧見到眼前這名年輕人手里正在把玩的天龍令,他的神色瞬時就變的無比戒備。
這年輕人氣度不凡,他也看不清對方的深淺,再加上方才對方用那極似擒龍功,但卻比擒龍功強的多的武功拿走令牌的手段,他就知道,這人極有可能——不這人定然是他平生僅遇的勁敵。
“你是誰?”
他聲音低沉的問了一句。
蘇信聽了后笑了笑,說道:“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聽到這句話,法慧和尚眼中頓時生出一股怒意,他好歹也是少林寺自達摩祖師之后的第一天才,將十三門少林絕技練到了大成,人稱十三絕神僧,放在整個武林上,除了那寥寥幾個怪物之外,也稱得上數一數二的高手,現在居然被這人稱不配知道對方的名字。
這種羞辱,實在是讓他怒火難平。
要不是想到這人的武功高深莫測,再加上他此時真氣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還斷了五根手指,受了重傷,他非要跟對方打過一場不可。
他咬著牙,咽下了這口氣,語氣不怎么好的說道:“那閣下拿走貧僧的令牌,又是什么意思?”
“你的令牌?”
蘇信嗤笑了一聲,他指了指地上的那幾具尸體,微笑著說道:“我方才可是聽到,這令牌是他們大理段氏的東西,想要用來跟你交換那株何首烏呢。”
說著。
蘇信腳步一邁,身子一晃,法慧和尚只覺得眼前一花,便看不到對方的身影了,等他再見到的時候,蘇信已經出現在了那株八百年的何首烏旁邊。
“你……”
見此法慧和尚面色大急,他也顧不得其他,他今日殺了段家這么多人,就是為了這株藥草,要是這藥草被其他人采了去,那他跟段家結下死仇,又是為了什么。
“那是貧僧的藥草!”
他大叫了一聲,身子一動,就向著蘇信撲了過去。
“你的藥草?”
蘇信又嗤笑了一聲,他連看都不看這法慧和尚,只是對著他伸出了一只手掌,然后虛空一握,那和尚猛沖的身子立時便停滯住了,然后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了一樣,被凌空提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