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
蘇信也將這門他自己推理出來的六脈神劍傳給了自己新收的弟子。
就是常芳此時的內力尚欠,雖然明白了六脈神劍的劍理,但暫時還施展不出來罷了,不過蘇信相信,假以時日,自己這弟子必然能練成這門天下第一的劍術。
聽到自己師傅的問話。
“不是。”
常芳連忙搖了搖頭,她說道:“師傅之前講的很透徹,弟子都明白了,就是……就是……弟子想問一下……問一下……”
蘇信聽自己弟子那吞吞吐吐的話,皺了皺眉毛,說道:“想問什么?”
“我想……”
常芳張了張嘴,她剛想問些什么,不過話到嘴邊,她面色一紅,就說不出來了,她臉色緋紅,低下頭,小聲說道:“師傅,我想明白了……不……不用問了。”
說完之后,她就扭頭跑進了船艙當中。
“這丫頭。”
蘇信見此搖了搖頭,他發現自己這個小弟子是越來越不對勁了,不過他也不去管她,這個年紀的少女總會亂想許多事情。
他繼續看著兩岸的風光。
“再過兩天差不多就能到姑蘇了吧?”這時,有人向著正在撐船的船家問了一聲。
那船家想了想,笑著點了點頭:“不出意外的話,最晚不超過后天下午,就能到姑蘇城了,怎么,這位客人,是有什么要事要辦么?”
那問的人拿著一柄長劍,目光如炬,顯然是一位身懷武功的武林人士。
他搖了搖頭頭,說道:“那倒不是,而是聽說再有三天便是姑蘇慕容氏跟大雪山大輪寺的三十年之約,三十年前慕容世家的老家主輸給了大輪寺一招,慕容家引以為恥,這次慕容家的年青一代慕容龍城橫空出世,而大雪山的新一任的大輪明王據說也縱橫雪山未逢敵手有當初蓮花生大士的風采,雙方的這一會,可以說是武林上百年難見的盛舉了,如果錯過了,那可是一生中最大的憾事了!”
那船家不是武林人士。
聽到這話,顯然聽的不太明白,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按照這個速度,肯定能在三天內趕到姑蘇城的,客觀放心便是!”
這時。
有人笑了一聲。
發笑那人皮膚白皙,年紀甚輕,容貌英俊,看年紀或許還沒有二十歲,穿著一身錦衣,腰間掛著一柄長刀,如玉一般的手里拿著一柄折扇。
“朋友此言有些夸大了……”
這人笑著說道:“慕容家跟大輪寺的論武三十年一次,雖然精彩,但也稱不上百年難見……要說百年難見,難道這位朋友忘記了當年段思平跟柴榮在洞庭湖上的那翻江倒海天地色變的一戰了么?”
聽到這話,方才那位說話的武者頓時一窒。
他搖了搖頭,說道:“這位朋友說的是,不過段家老祖跟大周世宗的那一戰雖然驚天動地,但卻沒幾人能目睹,都只是耳聞罷了,而慕容家跟大輪寺的論武,咱們可是能親臨一觀的。”
蘇信在一旁將這幾人的話語聽到了耳中,他看了看正談話的那兩人,最后目光落在了那位身穿錦衣搖著折扇的年輕人身上。
在他的眼中,任何的偽裝都無所遁形,這位英俊的年輕人,赫然是一位女扮男裝的少女。
而且他還在這女扮男裝的少女那一身白袍的衣角看到了一個他無比熟悉的標識。
一朵金色的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