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信身上就帶著一葫蘆酒。
而兩人的酒量都很不錯,慕容龍城更是一個大酒鬼,平時喝酒都是用壇做單位的,這點酒也不夠倆人喝,所以只是三兩口,那一葫蘆酒便被喝了一個精光。
“哎。”
慕容龍城從葫蘆里倒出最后一滴酒液,極為不舍的將其舔入嘴中,一直不舍得咽下,他嘆了口氣,有些悶悶不樂的說道:“之前沒酒的時候我雖然想喝,還能忍得住,但被你這一葫蘆美酒把我肚子里的酒蟲給勾出來了,這點酒哪里夠。”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頭看了看天色。
現在太陽已經落山,不過夜色倒是還沒暗下來。
他想了一下,自言自語道:“天還沒黑,那個大輪明王應該沒這么快回來,要不我先去搞一點酒來?”
這個念頭剛從他腦海里冒出了,就一發不可收拾,他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好,而且他記得就在這寒山寺的山下就有一個村子,那個村子里有個財主挺有錢的,那財主的家里應該有不少酒,以他的腳力,來回一趟,倒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朋友,你先稍等一下,我去去就回!”慕容龍城對蘇信豪爽的說著,“一會我請你喝酒!”這話音剛落,慕容龍城的身子一閃,便出現在了十多丈遠處,然后又是一瞬,他的身影便消失不見蹤影了。
那幾個和尚見慕容龍城走了。
便大著膽子想要把這寺門前的篝火給清除掉。
不過蘇信只是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子,然后當著這些和尚的面輕輕一捏,就把這塊石子給捏成了粉末之后,這些原本還蠢蠢欲動的和尚,立刻就老實了。
其中一個和尚還一臉不忿的對蘇信說道:“虧我們方丈昨夜還讓你在寺里過夜,結果你跟那個狂徒賊子是一丘之貉!”
蘇信聽了后倒是也不生氣,他笑著看了這個罵他的和尚一眼,正是昨天給自己帶路的那個法號叫戒苦的小沙彌。
“小師傅你先不用生氣,我這是為你們好啊,你想一想,要是你們把這些東西給清了,那等會那慕容龍城回來,他能放過你們?”
“有方丈在,我還怕……”
那戒苦不屑的哼了一聲,只是他話剛說到一半,臉色陡然變了一變,他用極為驚慌的眼神看著蘇信,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說什么!那個人是……是……”
蘇信點了點頭,笑道:“那人就是慕容龍城,慕容家的那個慕容龍城!”
“不可能!”
有一名僧人一臉不信,他斬釘截鐵的說道:“慕容家的人都說了,慕容龍城練功受了傷,正在養傷,連跟迦樓羅大師的比武都推遲了,他弟弟代他出戰,被桑布大師撕掉了一條手臂……”
蘇信聽了這話嘆了口氣:“你們怎么就這么傻?慕容家說什么你們就信什么?這樣吧,你們要把這里清理了我也不攔你們,不過等一會慕容龍城回來,他要找你們麻煩,你們可得自己擔著。”
說完,他便讓開了身子。
不過蘇信這么一說,那幾個和尚你瞅瞅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的,愣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這里是佛門清凈之地,在人家寺門前烤野豬像什么話!”
正在這時。
一聲清冷的女聲由遠及近的傳來。
蘇信便看到了一個身穿白色一群的清冷女子似緩實快的向著寒山寺這里走來,那女子在說話時還離著寒山寺幾十丈遠,等她話音落在,她已經出現在了寺門之前。
她衣袖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