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干什么來的!”
尤鳥倦對蘇信這仍舊是滿不在乎的神態搞的有些憤怒,想他尤鳥倦也是堂堂邪帝向雨田的大弟子,在魔門里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你只是一個小輩,哪里來的膽子跟我用這種語氣說話。
再一再二不能再三。
尤鳥倦忍不住了。
況且他還有一個弟子可能在對方的手里遭到了不測,是以尤鳥倦也不再跟蘇信廢話,直接抄起身旁的獨腳銅人就動起了手來。
蘇信對于突然動手的尤鳥倦似乎仍舊是不以為意。
他的臉上還帶著微笑,繼續說道:“蘇某這次來只是想問尤先生一些問題,只要尤先生能如實回答,那我保證不為難你。”
聽了這話。
尤鳥倦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就你一個小小的陰葵派的棄徒,被祝玉妍那個妖婦追的滿天下逃竄,還敢說什么不為難我的大話?你以為我尤鳥倦是什么人?我可是邪帝向雨田的弟子!”
說話之間。
尤鳥倦手中那具獨腳銅人已經被他揮到了蘇信的頭頂。
在尤鳥倦手中的這具獨腳銅人乃是用熟銅澆筑而成,少說也有幾百斤的重量,被他這樣飛快的揮舞起來,力道恐怕足足有著數千斤,這樣的力道,哪怕是輕輕的挨上擦著一下,就少不了要骨斷筋折。
眼看著下一瞬自己手里的銅人就要砸在蘇信的頭頂,尤鳥倦嘴角一翹,他仿佛是看到了對方腦漿崩裂的慘狀,他不由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他之前見對方神情那么淡定,還以為對方是什么深藏不露的高手,誰知道結果連自己的一招都躲不過去,銀樣镴槍頭一個,如此想來,自己那弟子,還不知道對方用什么奸計給害死的。
甚至尤鳥倦還暗暗的想到,就是不知道對方的腦袋被自己這一銅人給砸碎了,那祝玉妍那女人還認不認賬?
當!
尤鳥倦手里的獨腳銅人狠狠的砸在了蘇信的頭頂。
一聲刺耳的金鐵交鳴之聲陡然間響起。
尤鳥倦只覺得自己手臂巨震,他感到自己手里的銅人不是砸在了一個人的腦袋上,而是砸在了一塊鑌鐵上。
他被這股反震之力震的連退了好幾步,虎口一麻,手里的那具獨腳銅人再也握持不住,當的一聲,就落到了地上,在地面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你……你……”
尤鳥倦看著硬吃了自己一記銅人,腦袋依然完好無損,仍舊對著他微笑的蘇信,又看了看,落到地上,凹陷了一大塊的銅人,知道這銅人到底有多重的他的眼中露出了大懼的神色,他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結結巴巴的說道:“蘇師侄……不……蘇兄,有什么話您說,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
只是通過方才的交手,尤鳥倦便知道眼前這位看似年輕的陰葵派棄徒的武功絕不是自己能抗衡的。
而素來膽小怕死的他,頓時就嚇的如同篩糠。
再也顧不得自己是魔門長輩的身份,苦苦哀求起來。
“叫我蘇信便好,你叫我蘇兄,我不太習慣……”蘇信搖了搖頭,盤膝坐到了地上,同時他還伸了伸手,伸了伸自己旁邊,說道,“尤先生請坐吧。”
蘇信越是這般人畜無害,一臉淡然的樣子,尤鳥倦便越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