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貞在自己肚子咕咕叫的時候,面頰就是一紅。
她有些埋怨起了自己怎么這么不爭氣,在自己主人面前又丟臉了,雖然蘇信讓她不要叫主人,但她還是把蘇信當做自己的主人。
蘇信笑著說道“走,我領你去吃一頓好的,我可是聽說這揚州城里有一家酒樓不錯,我來了這揚州城幾天,一只在忙著開醫館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去嘗一嘗呢。”
在繁華的街道上。
蘇信領著阿貞一路穿行。
不經意間,有兩個大概十四五歲的少年注意到了這一對俊男靚女,這兩個少年里的一個眼珠轉了轉,他低聲對身旁那個文靜一下的說道:“小陵,你看這是不是一只大肥羊?”
那叫小陵的少年盯著蘇信看了一會,然后點了點頭,他低聲說道:“仲少,他身上穿的那件衣衫用的是最頂級的絲綢,只是這一件衣服便值十幾貫錢,他身旁那小娘身上那件是韓氏綢緞莊的,那件衣裙的同款我聽人說起過,至少得要八貫錢!”
“一件衣服就這么多錢?”
身旁好友的回答徹底讓這叫仲少的少年驚的張開了嘴巴。
對于他這種生活在揚州城食物鏈的最底層的少年來說,無論是十幾貫一件的衣服還是八貫一件的衣服,都是一筆不敢想象的大價錢了。
他喃喃自語道:“八貫銅錢就是八千枚……”
說到這里,他倒抽了一口涼氣:“小陵,八千枚銅錢咱們搬都搬不動吧?”
那叫小陵的少年也沒見過八千枚銅錢到底有多少,他只能腦補了一下,然后遲疑著說道:“我估摸著咱們兩個人還是能搬得動的……”
“就是他了!”
那叫仲少的少年臉上露出了無比興奮的神色,他攥了攥拳頭,像是餓急了狼見到鮮美的羊羔一樣看著蘇信跟阿貞正遠去的背影。
他惡狠狠的說道:“這人一看就是一個紈绔公子,他這身上穿的戴的還不知道多少民脂民膏,咱們取了來,也算是還之于民了!走!咱們跟上去!”
說著,他便動作敏捷的擠進人群,悄悄的綴在蘇信兩人的身后,跟蹤了過去。
而那叫小陵的少年想了想,也跟著自己的好友追了上去。
“呵呵,有意思……”
就在這兩個少年跟蹤上自己之后,蘇信突然輕笑了一聲,不過他腳下倒是沒停,跟在蘇信身旁的阿貞見到自己主人突然笑了一聲,她有些疑惑的看了自己主人一眼,不由脫口問道:“主人你笑些什么?”
“沒什么。”
蘇信糾正了阿貞幾次,讓她不要叫自己主人,但聽到她仍然這么叫自己,他也就懶得管了,他笑著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我只是突然發現了一件好玩的事。”
“好玩的事?”
聽了自己主人的這話,阿貞有些茫然,她四處環顧了一下,并沒有見到什么好玩的事情。
如此一來,她心里愈加的疑惑。
自己主人嘴里好玩的事到底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