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不講情面么?”
見綰綰黔驢技窮,蘇信也不跟她浪費時間,只見蘇信手掌一牽一引,眨眼之間便握住了綰綰射來的白紗,同時手上用力,還將其拉拽了過來。
“不好!”
綰綰手上的白紗被奪,她知道大事不妙,剛想閃躲,已是不及。
“你放開我!”
蘇信將從綰綰手里搶奪過來的白綾一抖,這長長的白綾便像是一道捆仙繩一般,一下子便把綰綰捆了個結結實實。
然后蘇信隨手一拋。
便把這位魔門陰葵派的圣女,給頭下腳上的倒掉在了院子里的那株茂盛的梧桐樹上。
被倒掉起來的綰綰滿面羞紅,原本一直沉著冷靜,笑容滿面的她也終于露出了驚慌失措的神色,她不斷扭動掙扎著自己優美的身軀,想要從束縛中掙脫出來。
不過蘇信將其纏的很緊,她無論如何用力,也只是在做些無用功罷了。
“你……你放我下來!”綰綰羞紅著臉,對站在一旁正微笑著看著她的蘇信咬牙切齒的恨聲說道。
她這輩子還從沒這么狼狽過。
“那可不行。”
蘇信搖了搖頭,他笑著說道:“我得讓小師姐你牢牢的記住這個教訓,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來給我惹麻煩,嗯,你就在這吊上一天吧……”說罷,蘇信不再管綰綰如何求饒,自顧自的在一旁的那張躺椅上躺下,拿起一本古書翻看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臭師弟!壞師弟!嗚嗚嗚……虧你小時候我對你那么好……嗚嗚嗚……白眼狼……嗚嗚嗚……”
綰綰見自己無論如何求饒,都不能讓自己小師弟放自己下來,她從記事起就沒吃過這么大的虧,心里頓時涌出無限的委屈,最后甚至忍不住哭了起來。
一邊哭一邊罵。
“師傅……”
這時,寇仲從屋子里出來。
他見到院子里的這一幕頓時吃了一驚,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少女被倒吊在樹上。
這個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少女稱得上是他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一時之間他甚至有些看的呆了。
“我殺了你!”
而綰綰見到自己被人瞧見如此羞恥的一幕,更是羞愧欲絕。
“你有事?”
蘇信見寇仲出來,他也知道婠婠被人這么瞧見太不雅觀,他連忙向著倒吊在樹上的綰綰虛彈了一指,那纏住她的白綾登時寸寸斷開。
綰綰的反應也快。
在白綾裂開的瞬間,她便扭動身軀,在半空中翻轉了一下身子,輕巧的落在了地上,只是此時她一臉羞紅,緊咬著嘴唇。
她先是狠狠的看了蘇信一眼,然后看向寇仲的眼神便彌漫出了森冷的殺意。
驕傲如她,方才的那副窘態被人瞧在了眼里,她如何能忍。
自然生出的無邊的殺意。
幾乎是想都不想。
綰綰腳下一邁,橫起一只玉手,便向著寇仲頭頂凌空劈去,這一掌劈的毫無聲息,看似是毫無威力,實際上,這一掌的勁力已經完全內斂,看似柔弱無骨,宛若輕紗的手掌里,其實蘊藏著開山裂石的可怖掌力。
這一掌要是劈實了,那以現在還沒有武功在身的寇仲的抵抗力,那定然是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