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不止是寇仲,就連一旁的婠婠也豎起了耳朵。
等蘇信將搬運氣血的方法說完。
已經是將近正午。
三人也餓了,而阿貞也做好了午飯來院子里喊三人去吃飯,不過剛聽了搬運氣血的方法的寇仲跟婠婠二人皆是一臉的興奮,恨不得當場就要實驗一下,是不是真的跟蘇信說的那么深,一點也不想吃飯。
蘇信也不去管這二人,他們愿意試驗一下搬運氣血的方法就去試驗,他可不陪著兩人在這里挨餓。
不過蘇信這頓飯才剛吃了一半。
便有幾人抬著一個傷患進了門,蘇信看了他們一言,便認出了這幾人是對面石龍武場的弟子。
“蘇大夫,我這位師弟在武場里跟人比試時不小心胸口的穴道吃了一拳就避過了氣了,我們用了許多方法都沒將他喚醒,而且試他的鼻息,似乎越來越弱……”
一名大一些的,一臉忐忑的說著。
要是因為比試而搞出人命來,他這種小人物可擔當不起。
“我知道了。”
蘇信掃了一眼那昏迷的傷者,也不用切脈,便看出了這人的癥狀所在,他拿出針來,在這病人的身上扎了幾針,然后緩緩渡過一道真氣,只聽到病患突然哼了一聲,便幽幽醒轉了過來。
那幾名抬著這昏迷者進來的,見到自己師弟醒來,自然是喜不自勝,那個將其打暈過去的,更是松了一大口氣。
“這是診金,請蘇大夫笑納。”
對于錢蘇信自然是來者不拒,畢竟他現在的身份便是一個醫術高超的醫生。
他接過錢,笑了笑,隨口問道:“你這師弟傷的不重,只是一時岔了氣,我給你施了幾針,然后再吃幾服調養的藥就行了,算不上什么大概。”
一邊說著,他一邊提筆寫了一章藥方,喚來阿貞,將藥方交給她,然后吩咐道:“你去照著這個方子抓三服藥來。”
等阿貞抓藥去了。
蘇信又問道:“你們石龍師傅呢?這點小傷,其實你們師傅就能處理了,不需要到我這里來的。”
聽到這話。
那大一些的石龍弟子嘆了口氣,說道。
“蘇大夫有所不知,最近幾天我們師傅也不知道是著了什么魔,竟然在郊外的一處隱宅里隱居了起來,誰也不見,他們去看他都被他趕了出來,他老人家已經三天沒來過武場的,這幾日武場的事都是幾位師兄在處理。”
這位石龍武場的弟子搖著頭抱怨了幾句,說完后他見到阿貞拿著幾服藥回來,他便接過藥來對蘇信拱手拜別,領著他那幾位師弟離去了。
“看來那石龍是得到長生訣了啊。”
在這幾人走后。
蘇信喃喃自語的了一句,然后他也出門而去:“阿貞,你出去一趟,要是有人來問診,你便讓他們改日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