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用圣舍利殘留的能量養好了自己的舊傷,甚至就連自己因為愛人之死而生出的雙重人格也被治愈,但他的武功比起大宗師來還差上一籌的。
面對著這黑衣人的劍術,他抵擋的是極為困難。
雖然他自負可以憑借著幻魔身法跑掉,但就這么跑了,看著他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傳國玉璽就這么被人半道拿走,那對他來說太過憋屈了。
他可是邪王石之軒,天下間誰聽到自己的名字不會聞風喪膽戰戰兢兢。
只是他冥思苦想了數十年,終于完成的不死印法對眼前這個黑衣人無效之后,他已經陷入了幾乎束手無色的局面。
雖然他憑著幻魔身法的強大,還勉強能在對方那出神入化的奕劍術下糾纏一二,但深知奕劍術厲害的他更清楚,拖得時間越久,他的劣勢便會越大。
因為奕劍術就像是下圍棋一樣,等讓役劍者徹底看穿了他的棋路,那這劍法也就沒法抵擋了。
想到這里。
石之軒心里雖然極為不甘心,但他還是咬著牙全力一招逼的黑衣人收劍抵擋,然后他趁機用幻魔身法飛快的逃去,只是眨眼之間,便不見了蹤影。
黑衣人見到石之軒逃走,他也沒有追趕。
他接到的任務便是拿到傳國玉璽,現在既然傳國玉璽到手,他作為一名劍傀,自然不會去做無用的事情。
黑衣人收劍而回。
他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那人說得傅采林到底是誰?我為什么聽到這個名字這么熟……”正在這時,他的神情突然變得扭曲,他用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從他的眉心上出現了一朵金黃色的烈焰形印記,這朵印記就像是一朵真的在燃燒的火焰一樣不斷的搖晃擺動,過了片刻,他眉心上的印記消失,他也恢復了正常,繼續沿著原路離去了。
遠在數萬里之外的滄海之上。
正站在桅桿頂部的蘇信突然睜開了眼睛,他伸手揉了揉眉心,眼中露出了一絲疲憊的神色。
“看來我從那個域外天魔玄陰老祖哪里得到的這門煉制傀儡的法門不完全,用那法門上的方法還是不能徹底洗掉傅采林的記憶……”
蘇信對此也有些遺憾。
剛才他用傅采林煉制的那具劍傀差一點就出了問題,要不是他之前為了以防萬一,用物外神游**在劍傀的身上留下了一朵自己的印記。
恐怕自己的這劍傀就失控了。
“只能以后慢慢的修改了,這次親手制作了一具大宗師的傀儡自己還是得到了不少經驗的,有幾個地方確實可以再改進一下……”
“可惜的是,沒有意識的傀儡難以發揮之前的力量,否則的話,哪里還需要這么麻煩。”
蘇信搖了搖頭。
“琉球島?”
在他的眼中,有一座隱隱約約的小島的身影從遠處海平面跳了出來,他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喜色:“錯不了了,終于到目的地了。”
蜀中獨尊堡。
獨尊堡的堡主解暉之前剛收到宋閥的飛鴿傳書。
信是宋閥的閥主天刀宋缺親自寫的,信上的內容解暉剛看過之后便勃然大怒,直接將宋缺親自寫來的信給撕成了碎片。
“豈有此理!宋缺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他先是罵了宋缺兩句之后,他的眼里滾落下了兩行熱淚,他無比悲痛的念叨:“我的兒子啊……”
在宋缺寫來的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