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所知,這魯妙子一直躲在飛馬牧場后山不問世事,結果現在對方不僅從隱居之處出來了,還知道自己的名姓,顯然是有備而來。
他笑了笑,淡淡的說道:“魯前輩有什么事盡管說,我知道你跟家師曾經的那段關系,不過這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也不是來替家師殺人的,你跟家師稱得上是故舊,如果不是太難,我可以答應魯前輩。”
聽蘇信提起祝玉妍,魯妙子的眼中不由閃過了一絲懷念的神色。
誠然。
他身上的傷的確是被祝玉妍打傷的,正是因為這個他曾經深愛的女人的千里追殺,他才不得已隱居在飛馬牧場不問世事,但對于這個女人,他卻從未有半句怨恨。
這時。
商秀珣也帶著飛馬牧場的眾人上了城頭,看到圍困城池的四大寇們已經散去,城墻之下只留下了一二百具人馬尸體,他們之前緊緊選在半空中的心總算是又落了回去。
魯妙子看到商秀珣,他嘆息了一聲。
他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女人便是商清雅,而商秀珣跟那位他辜負的女人又有著七八分的相似,這位深愛他的女人在他被祝玉妍像條狗一樣千里追殺走投無路入地無門時不計前嫌的收留了自己,他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的一往情深,但他在心里還是放不下祝玉妍。
面對商清雅女兒的請求,他沒有辦法拒絕。
想到此處。
魯妙子對蘇信拱手躬身,語氣恭謹的說道:“老夫確實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
誰想蘇信還不等魯妙子說完,便直接出言打斷了他。
蘇信微笑說道:“既然魯妙子前輩都說了是不情之請,那便不要開口了,以免說出來沒了緩和的余地,想再挽救,也來不及了,到了那時,我即便再不想殺人,也不得不大開殺戒了。”
這番話把魯妙子說的啞口無言。
蘇信見到商秀珣也上了城頭,他走上前去,笑道:“既然商小姐也來了,那咱們便把之前說好的事定下來吧。”
“什么說好的事?”商秀珣美目眨了一下,她故作糊涂的輕聲反問了一句。
“呵呵。”
蘇信輕笑著,他盯著商秀珣看了好一會兒,直到把商秀珣看的臉色羞紅,才收回目光,他用像是我要吃飯這樣尋常的語氣說道:“我真的想劈開商小姐的這顆美麗的腦袋看一下,是不是越美的女人,腦袋越蠢。”
“你什么意思!”
聽到蘇信這番折辱的話,商秀珣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她咬牙質問著蘇信。
“小姐!”在她身后的梁治等人連忙伸手拉住了商秀珣,生怕她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來。
“蘇公子……”
這時,魯妙子連忙開口,他連聲說道:“蘇公子你的修為已經是大宗師,何必跟一個小丫頭一般見識,你看這樣如何,老夫愿用平生所學作為這次公子替飛馬牧場解了這番困境的酬勞……”
見蘇信仍是不為所動。
魯妙子不得不咬了咬牙,他顯然是下了什么決心,沉聲道:“只要蘇公子愿意放過飛馬牧場,我可以告訴公子一件大秘密,這件秘密的價值,絕對要比飛馬牧場的價值大的多!”
這話一出。
城頭上的人面面相覷,許多人的臉上甚至露出了不忿的神色。
他們飛馬牧場別的不說,就是那二十多萬匹戰馬,起價值換成金銀,便是一個想都不敢去想的數字。
什么秘密的價值,比飛馬牧場還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