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全部戰馬全都賣給一家,這可不是貴牧場會做的事情……除非受到了威脅,否則的話……”宋師道自然知道他們這次也是來威脅飛馬牧場的,以己度人,自然能猜的出來。
商秀珣嘆了口氣,幽聲道:“飛馬牧場實力衰微,無論是你們宋閥還是別家,我們都得罪不起,宋公子還是請回吧。”
宋師道自然不愿意就此離開。
他脫口而出道:“只要商小姐愿意把牧場內的戰馬賣給我們宋閥,那無論是什么人威脅飛馬牧場,我們宋家一并擔下了。”
一旁的宋魯沒有阻止,他反而一臉笑意的看著宋師道,微微點了點頭。
顯然是對其方才的所為頗為滿意。
他作為宋家的長老,是沒有資格替宋家許下諾言的,但宋師道不一樣,作為天刀宋缺的長子,宋師道是宋閥的繼承人,說出這種以宋閥做擔保的諾言,自然是沒問題的。
況且飛馬牧場作為長江以南最大的牧場,飼養戰馬的時間已經超過了百年。
其飼養出來的戰馬之精銳,比起北地草原上那些戰馬都不遑多讓。
他們宋閥確實缺少一個這樣的戰略盟友。
要是就借著這次機會將飛馬牧場真正的拉入到他們宋閥的陣營當中,你對于他們宋閥實力的增強,簡直就是不可估量。
說實話。
宋師道說出來的這番話還是讓商秀珣行動了那么一下下的。
在此之前。
她也考慮過挑撥宋閥跟那姓蘇的兩虎相爭,她們飛馬牧場好坐收漁翁之利,但再三猶豫,她還是放棄了這個充滿了誘惑力的想法。
無他。
只是因為現在宋閥在這里的力量跟那蘇信比起來,實在是太過于不對等了。
宋閥確實厲害。
閥主天刀宋缺是跟三大宗師比肩的高手這不假。
但那蘇信可也是親手斬殺了一名三大宗師的大高手,宋缺不在這里,宋閥沒人能擋得住那蘇信,雙方的實力并不對等,再挑唆雙方爭斗,不但不能坐收漁翁之利,恐怕連自己都要搭進去。
“宋公子,請回吧!我們飛馬牧場的心意已決,不會改變了!”商秀珣毅然決然的說著。
聽到此話。
宋師道臉上一片死灰。
他還想說些什么,但是他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商小姐,我不得不說,你剛才做的,是你一生中最正確的選擇。”不知何時,蘇信已經來到了商秀珣的身邊,他伸手拍了拍商秀珣的肩膀,溫言說了一句。
“我只是不想牧場里的人因我而死。”商秀珣冷哼了一聲,毫不客氣的說了一句。
“是你!”
來到商秀珣身旁蘇信自然進入了宋魯的眼中。
那日蘇信殺獨尊堡主解暉之子解文龍時,他就在場,那蘇信的恐怖,他知之甚詳,現在見到蘇信突然出現在商秀珣的身后,再聯想到蘇信祝玉妍弟子的身份,他哪里還猜不到,除了他們宋閥之外,威脅飛馬牧場的另一家勢力是誰了。
“宋長老,咱們好久不見了。”
蘇信笑瞇瞇的對宋魯說道:“我上次托宋長老給貴閥主的那封信,貴閥主看了還算滿意吧?”
“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