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潛心創出的這歸魂十八爪本以為足可贏你師傅,沒想到卻連你一招都接不下……”
蘇信倒是對他好言相勸:“呵呵,趙師叔也不必如此灰心,即便是我師傅,恐怕也接不下我一招。”
這話說的趙德言一時之間有些無言。
“不過,話說回來,就憑趙師叔你這門歸魂十八爪,恐怕仍舊不是我師傅的對手。”
聽到這話,趙德言的面色明顯的緩和了許多。
“是不是對手,那得打過之后才知道!”趙德言對蘇信的話有些不信,“當年你師傅練成十七層天魔**,我略輸了她一招,但這歸魂十八爪乃是我畢生武學的總結,我已經在腦海里推演過無數次,你師父的第十七層天魔**真未必是我這歸魂十八爪的對手!”
“呵呵。”
蘇信輕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可惜我師傅她已經練成了第十八層的天魔**了。”
“不可能!”
趙德言一臉的不信,他是清楚當年祝玉妍跟石之軒的那些舊事的,祝玉妍的確是陰葵派千百年來的第一奇才,要不是因為石之軒,那說不得祝玉妍真有可能練成傳說中的第十八層的天魔**。
但當年這位陰葵派的天之驕女已經被石之軒破掉了心境。
永遠也不可能踏足那天魔秘上記載的至高境界了。
“天底下沒有不可能的事,趙師叔不親眼看看,又怎么知道不可能呢?”
蘇信也懶得跟趙德言多說些什么,他索性說道:“我師傅現在正前往蜀中剿滅獨尊堡,要是趙師叔真想跟我師傅決一勝負的話,盡可以去尋她。”
說罷。
蘇信話音一轉:“現在趙師叔可以告訴我那畢玄去哪里了吧?”
聽到蘇信的話之后。
趙德言的臉上變了幾次顏色,最終他還是嘆了一口氣,語氣有些蕭瑟的說道:“不錯,以你的武功,的確是能跟畢玄一戰了。”
接著,他又說起了當年他跟畢玄交手的往事。
“很多人都說我當初來草原時讓畢玄極為忌憚,那是在往我臉上貼近了,畢玄他不動用炎陽奇功,我倒是能跟他斗個一百招內不分勝負,不過他一動用炎陽奇功,我瞬間就敗下陣來,畢玄的強大,根本就不是我所能抵抗的。”
蘇信聽了后也點了點頭,這也是理所當然。
趙德言不過是自己師傅的手下敗將。
怎么可能會讓能與寧道奇斗到不分勝負的畢玄忌憚的。
那趙德言接著說道:“鐵勒部的第一高手飛鷹曲傲約戰畢玄,畢玄答應了這次約戰,就在赫蓮堡東北的一百里外的一處沙漠中,決斗的時間便在今日午時,你要是腳程快的話……”
……
蘇信并沒有為難趙德言。
雖然趙德言身為漢人,卻為異族賣命。
但正是突厥有了趙德言,才造成了如今頡利可汗跟突利可汗的分裂局面,雖然這并不是趙德言有意為之的,但對于中原王朝來說,也稱得上一件大功了。
要知道原本的突厥習俗簡單,治理上也極為簡便,正是因為趙德言的到來,得到了頡利可汗的重用。
趙德言為報答頡利可汗的知遇之恩,便編纂了嚴苛的法令,令行禁止。
這樣一來固然讓這位突厥大可汗的權力空前強大。
但同樣的。
這樣的中央集權,自然招惹了許多突厥部族的不滿,許多突厥部族紛紛背離了頡利可汗,最有名的便是突利可汗了。
一百多里說近也近說遠也遠。
這一次蘇信舍棄了馬匹,而是直接施展開了輕功。
在他全力施展之下,區區一百余里的距離,不過小半個時辰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