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韋憐香點了點頭,他垂首說道:“老奴也是來李閥不久后才知曉的,這位四公子自幼便體弱多病,很小的時候便被紫陽真人帶走了……”
“紫陽真人?”
婠婠聽到這個名字后皺了皺眉頭,對于這個人物,她顯然是不熟悉。
韋憐香作為陰葵派的老人。
他是知道這個名字的,于是便對婠婠詳細說明了一下,不過婠婠聽到之后顯然對于韋憐香說的活了幾百年的修道之士的說辭嗤之以鼻。
她不屑一顧道:“天底下哪有人能活幾百年的。”
韋憐香卻搖了搖頭:“婠婠姑娘,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紫陽真人的名聲,老奴可是年輕時便停我師傅說過了,您要是不信的話,不妨回去問問陰后……”
這話說的婠婠有些惱怒。
她橫了韋憐香一眼,冷聲道:“我還用你教我做事?”
“是老奴多嘴了……”
聽到婠婠如此說,韋憐香神情一窒,他本是好意提醒,既然對方不領情,他也不在好說些什么。
接著。
韋憐香躬身道:“老奴出來久了,要回去了,否則的話,會被李閥的人看出破綻來的。”說罷,韋憐香就要離去。
“韋師叔,等一會我便要去李閥,你最好不要饞和進來……”
見韋憐香要走,婠婠便提醒了一句。
聽到這話。
韋憐香停住了腳步。
他想了想后說道:“婠婠姑娘,現在李閥內高手云集,那李淵的武功便不弱于陰后,而且還有四大圣僧以及慈航靜齋的傳人在側……”
他說這話的意思,是想要委婉的提醒婠婠,這個時候最后不要對李閥動手,因為只憑你一個,是不太可能奈何的了李閥的。
顯然,他不知道現在的婠婠已經今非昔比。
盡管他知道凈念禪院的了空死在了婠婠的手里,但他卻不知道,當初在殺了空時,婠婠是先擊敗了四大圣僧的聯手。
“那些人不過土雞瓦狗罷了……”
婠婠輕笑了一聲,身子一晃,身影便從樹枝上消失,只余下一句飄渺的聲音傳入到了韋憐香的耳中:“等會韋師叔只需一旁看著就是了……”
“好厲害的輕功!”
見到婠婠突然施展出這猶如鬼魅般不可捉摸的輕功,韋憐香也是吃了一驚。
要知道。
韋憐香最為拿手的武功便是輕功。
在魔門的眾多高手里,韋憐香的武功算不上多么出眾,但是只論輕功的,他自認第二,那么恐怕沒人敢認第一,但即便是他,見到方才婠婠離去的身法,仍然是感到心神震蕩。
這般厲害的輕身功法,即便是他,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哎,武林代有才人出,老朽是差的遠了……”
韋憐香嘆息了一聲,他猶豫了一下之后,還是往李閥趕了回去,畢竟,即便是李閥真的擋不住他這位師侄女,那他也可以旁觀一下,這位圣女的武功,到底到了何等不可思議的地步,才能讓她如此的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