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李南天剛要再說些什么,但嘴里的話還不等說出口,他神色就是一變,向著房間的陰影處瞪視了過去。
“嘿嘿……”
從那處陰影中傳出了一聲冷笑。
韋憐香的身影顯現了出來。
韋憐香作為李淵身旁的大太監,無論是李建成還是李南天自然是認識的。
“韋公公!”
李建成見到韋憐香,不由驚訝的站起了身子。
李南天深這個老太監的武功修為,絕對不在自己之下,他在見到韋憐香的瞬間,眼中便露出了極為戒備的眼神。
“不用白費功夫了。”
韋憐香微笑道:“外面那些侍衛都死光了。”
李南天聽到此話,吸了口氣,沉聲道:“你來這里干什么?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來自然是帶走太子殿下的。”
韋憐香看向李建成:“殿下,你要是愿意隨我走的話,老身可以帶你走,殿下要是不愿意,那就當老身沒來過。”
“帶我走?”
一聽到此話,李建成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狂喜之色。
畢竟。
沒誰真的愿意當階下之囚。
不過很快,他就變得極為喪氣,搖了搖頭,說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我還能到哪里去呢?”
“怎么就沒地方去呢。”
韋憐香微笑著,不以為意的說道:“北方不能待了,還可以去南方嘛!”
“南方……”
聽到韋憐香嘴中的南方二字,李建成神色一動。
但李南天的目光卻變得愈發森寒,他厲聲喝道:“姓韋的,你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時候成了陰葵派的走狗?”
“走狗?”
韋憐香聽到此話之后不屑的笑了笑,他淡淡的說道:“老夫韋憐香,乃是陰葵派當代掌門陰后祝玉妍的師弟,婠婠圣女的師叔,我從始至終,便是陰葵派的人。”
“什么!”
這個消息讓李南天跟李建成兩人都震驚無比。
“殿下,你想好了沒有,這可是你唯一能離開長安的機會了……”韋憐香卻不管這兩人震驚不震驚,他直截了當的說著。
這話說的李建成頗為意動。
雖然要去南方。
但留在這自己也是做一個階下之囚,去了南方,以自己的身份,起碼也能……
“建成,不要怪老夫!”
正在這時,在李建成身旁的李南天突然毫無征召的一聲大喝,同時他一掌向著李建成的胸口打了過去,以他的武功,這一掌要是打實了,那李建成哪里還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