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中,他也是因為這次的重傷,而死于苦情樹下,臨死前與歡都落蘭訂下來生再見的諾言。
“不錯,是我,你現在的樣子還真是狼狽,我們群里混的最慘的人,可能就是你了。”天宇一邊邁步向前,一邊淡淡道。
“呵,抱歉,給您丟人了。”聽到天宇的話,平丘月初自嘲的笑了笑,虧他還有三階后期的頭銜,結果……
半點法術都不會,銀樣蠟槍頭,不堪一擊!
“不,你倒是不丟人,相反,還很勇敢,只是你的確混的最慘就是了。”天宇糾正道,同時下意識的排除掉那幾個一進群就被針對的非正常群員。
能夠在明知不是對手的情況下,還愿意為了守護自己的愛人,挺身而出,哪怕體力不支,哪怕身負重傷,依舊咬牙堅持到最后,這樣的人的確勇敢,天宇也不能說他傻,畢竟說他傻的話,豈不是要他舍棄自己的愛人,獨自離開?
真愛之間,哪里能舍棄對方,如果能的話,那就不是真愛了。
也許有人說,要真愛這種東西做什么,它不過是強者的負擔罷了,但……
不是每個人都想成為絕情絕愛的強者,很多人,他們想要的僅僅只是自己過得開心,自己愛的人過的開心。
平丘月初就是其中之一。
腳步停在兩人身前一米的位置,天宇看著那氣息越來越微弱的平丘月初,緩緩抬起手臂,然后迅速張開五指,向著一旁狠狠地抓去。
九陰神爪!
“砰!”
天宇泛出白光的爪子與一只冒著綠光的嬌小手掌相碰,巨大的風壓瞬間從爪掌之間迸發了出來,向著敵我雙方壓迫而去。
面對這道風壓,天宇身去磐石的巍然不動,而那只手掌的主人卻被震得雙腳摩擦著地步,后退了幾十步,在地上劃出一條近五十米的長線。
“呵,隱身術,涂山狐妖還會這種法術,了不起,不過隱身術終究只是一種障眼法罷了,障的了別人的眼,卻障不了我的眼,你剛剛是想做什么來的,涂山二當家?”
望著那被自己一爪子擊飛的綠色人影,天宇笑呵呵的道。
笑容滿面的天宇給了涂山容容很大的壓力,難以想象人類居然可以不用法寶就逼退了自己,人類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他們不是擅智不擅力的嗎?
而且……
“你居然在爪子上涂毒,真是有夠無恥的呢!”
涂山容容看著自己手掌上被天宇的爪風撕開的口子,傷口處不斷流著黑色的血,本就小小的眼睛,徹底瞇了起來,微笑道。
“毒?”天宇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剛才自己似乎,大概,好像又使出九陰白骨爪了,這可真是養成習慣了啊!
“多謝涂山二當家的夸獎,不過比起某些用隱身術躲起來,想要偷襲未成人的無恥老狐貍,我的無恥還是有待提高,我一定會以這位老狐貍的無恥為榜樣,好生努力,還請涂山二當家的放心。”沒有說出自己用錯武功的事情,天宇對著涂山容容,面不改色,依舊笑呵呵的說道。
看著那一臉笑意,年紀輕輕,長相清秀,看起來完全半點威脅的天宇,涂山容容挑了挑眉,她覺得,自己這回是遇到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