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就是這樣,有些時候在公共場合喝酒是違法的,包括一些露天場合。不過這一次不要緊,因為他們出海、是在游艇上,不需要擔心違法。更重要的是船上的人都滿二十一周歲,早就過了合法飲酒的年齡。
到了釣點,伊麗莎白挑釁的看著小泰勒,微微抬著下巴說道,“格倫,這些都是你準備的漁具?現在就要開香檳太早了,我肯定會釣到魚!”
小泰勒不服輸,氣勢不能輸,“好吧,這是一場屬于我們的比賽!你是漁夫的孩子,我也是漁夫的孩子,所以我們需要一場比賽。魚的大小、數量,或者還是其他的比賽方式?”
“大小和數量!”伊麗莎白信心十足,她自信的說道,“我不需要磯釣竿,我更喜歡海竿。”
小泰勒的角色再次發生轉變,他現在又變成了漁民的兒子。
火藥味出來了,所以大家都開始看熱鬧了。
海釣,真的就是小泰勒和伊麗莎白的戰爭。哪怕陳諾自封為釣魚高手,頂多也就是在湖里釣釣魚,沒有小泰勒和伊麗莎白專業。
謝莉爾靠在陳諾的懷里,小聲說道,“她很厲害,我去過她家,她帶著我出海釣魚。”
陳諾很佩服,看到伊麗莎白熟練的選鉤、剪線,看到她迅速的將釣組準備齊全。而小泰勒有些慌張,他還在研究用真餌還是假餌的時候,伊麗莎白已經準備好了。
伊麗莎白雙手同時握住海竿,兩只腳一前一后站穩,然后左手手指壓住魚線,輕輕的一揮,桿梢就從她右手邊掠過......
尷尬的小泰勒站了起來,兩腳分開、左手握線、墜,右手揮竿。
“我認為這是一場不公平的比賽,我已經失去了比賽的興趣!”看到小泰勒揮桿,伊麗莎白立刻不屑的說道,“格倫,我終于明白你為什么會跟著陳在獵場工作,你并不適合在船上工作。”
說完這些,伊麗莎白將魚竿交給王鈞澤,看不下去的她幫著其他人開始準備釣竿、釣組。
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小泰勒揮桿的方式是簡單易學的上投式。而伊麗莎白,她選擇的是難度更大、不太容易掌握的斜投式。
謝莉爾和陳諾蹲在甲板上,兩個人湊在一起討論著。雖然陳諾會釣魚,但是海釣對他來說有點難度,并不是特別熟悉。謝莉爾更是這樣,她會釣魚,只是她的釣魚技術比起陳諾還不如。
小泰勒已經認輸了,技不如人的事實很殘酷,從伊麗莎白一出手的時候,小泰勒就感覺到情況不妙。
他現在能做的事情就是幫幫其他人,稍微挽回一點面子。雖然不如伊麗莎白厲害,可是在這條船上,他是僅次于伊麗莎白的第二號海釣高手。
陳諾覺得釣魚需要一點運氣,第一次海釣的薛嫻和余濱都有收獲。
薛嫻甚至釣到了一條接近八十厘米的鱈魚,這讓釣魚高手伊麗莎白和小泰勒都忍不住羨慕,因為這幾年緬因州的鱈魚量下降很快。
陳諾自言自語,他羨慕的看著薛嫻在和那條鱈魚合影,那是她的戰利品,“運氣,第一次釣魚的人有運氣,就像第一次打牌的人總是抓一手好牌。”
猛然間覺得有魚咬鉤,所以陳諾快速的收線。
謝莉爾很開心,在為陳諾加油助威,她認為陳諾即將扳回一城。
伊麗莎白走了過來,稍微試了試收線,然后鄙夷的說道,“陳,你的魚鉤上有一條活餌!你在浪費,你不應該用活餌釣魚!我推薦你用假餌,或者海蚯蚓,你不可能釣到金槍魚或者大馬林魚!”
這就尷尬了,因為不死心的陳諾堅定的認為他釣到了魚。可是當收起魚線的時候,陳諾發現魚鉤上確實只掛著那條活餌鯖魚。
“氣場不合!”尷尬的陳諾空歡喜一場,他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我適合待在陸地、待在山里,不適合漂在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