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封幾人在錄音棚里持續工作了將近十個小時,才最終錄出了滿意的效果。
錄完之后,陳封整個人都快虛脫了,要不是安若花在旁邊攙著他,恐怕連路都走不動。
張黎,王驚鴻和王驚鶴也都累的夠嗆,只有徐真老爺子居然像個沒事人一樣,依然神采奕奕。
“徐老,您真不累?”陳封一臉懷疑的問道。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相處,大家都已經變得十分熟悉,說起話來也隨意了許多。
卻見徐真搖了搖頭說道:“累?為什么要累?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指揮樂團排練,一口氣能練十二個小時,這才哪到哪?”
旁邊的王驚鴻小老頭聽了,不由得撇了撇嘴。
“切,好漢不提當年勇,誰還沒有年輕過啊,不過,人啊,貴有自知之明,不管怎樣終究還是要服老的!小鶴,你說對不對?”
旁邊的王驚鶴嘿嘿笑了笑,卻沒敢搭話。
徐真挑了挑眉,正想說兩句什么來回擊王驚鴻,就在這時,徐泰浪突然匆匆趕了過來。
“嗯?大家都完工了嗎?那真是太好了,走,咱們趕緊去吃飯,我已經在旁邊的飯店訂好餐了。”
不提還好,一提到吃飯,陳封幾個人頓時都感到肚子有些餓了,一時之間,徐真和王驚鴻也顧不上斗嘴,幾個人在徐泰浪的帶領下,匆匆趕往隔壁的飯店。
……
這一幕正好被錄音棚會客廳里的另外幾個人看到,他們一行三人,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一個背著琴箱的青年,還有一個穿著打扮都很靚麗的長發青春美少女。
“張經理,那些人是干嘛的?那個徐泰浪……剛剛對我們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現在怎么又對那些人那么熱情?”
美少女瞪大了眼睛,滿臉好奇的問道。
中年男人苦笑一聲說道:“那幾個人我也不都認識,不過,我只知道,那個年紀最大卻精神抖擻的老爺子,應該是徐泰浪的父親……其他幾個人,應該也是樂手吧,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剛從錄音棚出來。”
“哦,怪不得!”美少女打扮的年輕女孩頓時恍然大悟,徐泰浪對別人再冷傲,在自己父親面前也得恭恭敬敬的啊。
這時,旁邊背著琴箱的青年突然開口說話了:“那個方臉中年人,叫張黎,是圈子里很出名的鼓手,另外一個小老頭和他身邊的年輕人,是王驚鴻和王驚鶴,一個彈貝斯,一個彈吉他,都是技術大神,我曾經和他們一起玩過幾次。”
“哇,這么厲害?”年輕女孩一臉羨慕的說道:“什么時候,我也能讓他們幫我來錄一首歌呢?不過,價格想必會很貴吧……”
“貴?”中年男人搖了搖頭:“這種人啊,根本就不是價錢的問題,想讓他們幫忙錄歌,最重要的一點是要得到他們的認可……像咱們這種做直播的網絡歌手,和他們根本不是一個圈子……”
“哦……”年輕女孩有些沮喪的應了一聲,隨后卻又把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陳封身上。
那個人,似乎年齡也不是很大啊,為什么他就可以和那些厲害的樂手并肩而行?而且,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似乎很熟悉……難道他也有什么過人之處?
“行了,不要胡思亂想了,剛剛咱們也已經和徐老板談妥了錄歌的事情,下周就來給你錄新歌,你要繼續加油啊。時間不早了,咱們得趕緊回去,明天你還要直播,可不能讓觀眾們看到你的黑眼圈!”
中年男人拍了拍年輕女孩的肩膀,隨后便準備帶人離開這里。
剛走出泰浪音響,年輕女孩正好看到陳封一行人走進了隔壁的一家飯店,她眼睛轉了轉,突然有些焦急的說道:“那個……經理……我突然想起來還有其他的事要做……你們先回去吧,我辦完事再自己回去。”
“嗯?你又有什么事?”張經理不解的問道,旁白背著琴箱的青年也同樣好奇的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