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叫我老婆？”
衛明輝心頭一顫。
難道對方知道了？
他牽強地扯出一抹笑，很難看，說道：
“怎么了？”
孟離拿出手機放出一段聲音，衛明輝聽后臉色大變，里面是他和馮珍珍那啥的時候聲音。
從前覺得馮珍珍那低聲的呻，吟聲讓他很喜歡，但現在覺得特別刺耳。
就像是把他身上最后一塊遮羞布給扯了下來，無處躲藏，無顏見人。
孟離恨恨地說道：
“好你個衛明輝，你還給我說你們不是這種關系。”
“要不是有人把這個東西給我郵寄過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這樣惡心的男人。”
“這不是我的聲音，不是。”衛明輝慌亂的辯解。
甚至想都沒想能不能騙的過。
孟離說道：
“你哄鬼呢，你的聲音我難道聽不出來？”
衛明輝面色焦急：“只是像，有人想要整我，你相信我好嗎？”
孟離：“我看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孟離又放了一段錄音，里面衛明輝與馮珍珍兩人的日常對話，還談論到公司的人和事，還有馮珍珍叫衛明輝為明輝的聲音。
到了現在，衛明輝也知道無法否認，他有些痛苦，想起工作沒了，又發生了這種事。
他抱著頭：
“對不起，對不起，我一時糊涂。”
孟離：“一句對不起就能撫平我心中的傷痛嗎？你知道我有多痛心嗎？”
衛明輝咬了咬牙，看著孟離一臉決絕，撲通一聲跪在孟離身邊，他低著頭，身邊沒有往日的生氣勃勃，此刻看起來很頹廢。
他哀求：
“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諒我？”
孟離搖搖頭：
“不可能的，我們離婚吧。”
衛明輝刷地一下抬起頭，他慌張地說：
“不，老婆，不要離婚好不好？”
“我現在什么都沒有了，不能沒有你。”他伸出手想要拉孟離的手。
如果現在離婚，他沒了工作，沒了老婆。
他環顧了下這個房子，甚至連在這個城市的容身之所都沒有。
他不想變成這樣。
孟離甩開，說：
“不要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你這雙手我嫌惡心。”
衛明輝：“老婆，我真的是一時糊涂，我錯了。”
“你原諒我好不好。”他的神色慌張又無措，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話說。
該說什么？衛明輝腦子一下子轉不過來。
他竟然開始扇起自己的耳光來，啪啪~~
一下一下，看得出來很用力，孟離冷冷的看著，不阻止。
比起委托者當時被衛明輝推到在地腹痛的感覺，衛明輝這算不上什么。
衛明輝扇了自己好多下，手痛，臉也痛，他的力道不由自主的變輕了些，不過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
孟離不滿意，痛心地說：
“你還是最愛你自己了，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比你不輕不重扇自己那幾下痛千百倍！”
衛明輝聞言手上力道加重了，他說：
“如果打我自己，能讓你消氣，你能原諒我，我一直打下去都可以。”
孟離不說話。
衛明輝很耿直的繼續打自己。
對方不說話說不上就有戲，人心又不是石頭，總會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