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過去的時候,平已經帶著大家進來了,孟離的眼神掃了過去,一眼就看到了樂人。
畢竟樂人非常顯眼,他身上比別人干凈,站在那里也沒動,眼睛還四處打量著。
掃過部落的雌性時,樂人眼中是深深的嫌棄,心里覺得超級倒胃口。
他要是跟這些原始女人睡覺,分分鐘有種自己在睡猩猩的感覺,簡直了!
孟離看著樂人這種表情,眼眸深了深,晃也緊緊盯著樂人看。
晃的手握拳又松開,松開又握住,心中在衡量自己的實力,如果對上樂人,自己是否能贏。
有點拿不準,他活得久些。
雄性們開始拿著工具剝皮了,盡管部落里面來了新的雄性,但他們還得忙該忙的事情。
畢竟有人去問過平了,平閉口不談,便不會再有人自討沒趣。
晃試探性地朝著樂人走去,問道:
“你叫什么?”
樂人耐著性子說:
“樂人。”
晃又問道:
“沒有別的叫法?”
樂人搖搖頭:“我只記得這個。”
晃:“……?”
宕及時對晃說:
“他說他的頭被撞了,然后只記得自己叫什么。”
孟離偏過頭,小聲對晃和宕說:
“騙人的,他就是想假裝失憶,記不起事,然后在我們部落留下,好禍害我們。”
晃認真地點點頭:
“沒錯。”
樂人被孟離和晃還有宕,三個人的眼睛來來回回的打量,掃視。
對方三個的眼睛真算不上好看,渾濁的死魚眼,高高的顴骨,看人的時候,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刻薄像。
特別是對方那個女人,看起來老了,也丑得很,可唯獨她的眼神,最有穿透力,仿佛能看到他的骨子里去。
野又走了過來,他心里已經猜到了,小聲地問孟離:
“就是他嗎?”
他的眼神又毫不避諱的把樂人給打量了一遍。
樂人:“……”
一群野蠻而不動禮貌的家伙。
要看他到什么時候?
晃又低聲朝著野和孟離問道:
“我們是直接把他打死好一點,還是交給首領去處理?”
宕立馬看向晃,想擺手,想說自己也有點驚惶不定,這又不是一頭野獸,是邪神,這樣,真的好嗎?
但是叫他處理,該怎么處理才能最合神的心意呢。
孟離有些無語地看向晃,說道:
“要我說,我們直接把他打一頓吧,如果沒打死,就說我們警惕性太強了,誤會了他有不良目的。”
宕眉心跳了跳,低聲問:
“那要是……被我們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