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燈,自然有輸贏。
那時候,輸的一方就和參加個普通拍賣沒什么區別,最多丟掉面子。
當然,斗燈贏的那個人,就要用錢把東西和名聲買到手嘍。”
聽李三道說出的辦法,胖子先是點點頭,隨即又覺得哪里不對。
誰冤大頭,會自己上去把天真換下來呀。
除非,有另一個人對鬼璽志在必得。
“花爺...!我去問問花爺。”似乎想到辦法,胖子第一時間想到解雨臣。
不過腳剛邁出去,他又停了下來。
剛剛解雨臣擠眉弄眼,他還以為打招呼,現在終于明白是為什么。
“同樣是新月飯店座上賓,如果花爺真敢點天燈幫吳邪早就該點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那么只能說明,天燈他也點不起。
或者說,他不敢賭自己點完天燈,解家還能剩多少?”
點天燈,只要有人加價,點燈的人就必須一直跟著加。
當然,也不用擔心有人惡意抬價。
因為一旦點燈的人沒錢,他是沒好,但跟他故意抬價的人,同樣要付出巨額代價。
點燈的人買不起,那就是跟人抬價那個人以自己的最終報價買單。
要是沒有這規矩,誰敢點天燈。
解家的家產,一盞天燈點的起,但要是有人跟他刻意抬價,又大概知道他底線,那么解家最后也會元氣大傷。
琉璃孫,很明顯就是個會刻意抬價的人。
而且,天燈也不是誰都有資格點,必須交上一大筆押金。
吳邪之所以能坐上那把椅子,那是因為他還有個吳家繼承人的身份。
換成樓下大廳那些,又或者胖子,新月飯店干脆就不會讓他坐,因為知道他給不起點天燈的錢,影響拍賣。
想明白解雨臣點不了,他又在二樓掃視一圈,最終胖子只能想到一個人能幫自己。
“李爺,要不您點天燈幫天真一把。”
再次轉身回來,胖子舔著一張大臉對李三道諂媚道。
說著他還擠到李三道身后,用那雙肥嘟嘟的大手替老李捏起肩膀,一幅狗腿子模樣。
胖子天不怕地不怕,但他對李三道最開始是真怕到骨子里。
不過對于他的鈔能力,也是十分認可的。
“滾犢子。
你們自己不打聽清楚,能怪得了誰?
點天燈可以,我是有錢,也不差那點錢。
可我和吳邪不熟,干嘛要幫他。”
一把打開胖子的手,李三道笑罵道。
說著,他還看了水冰兒一眼。
后者心領神會,抽出一張紙巾在胖子手碰過的肩膀出擦擦。
明知道李三道是拿自己逗悶子,胖子還不得不陪著笑臉。
“李爺,您幫個忙,回頭京城所有館子您隨便挑,胖子絕無二話。”
與原著不同,但得有一點辦法,胖子也不想得罪新月飯店這條隱匿在北京城的大鱷魚。
原著他們讓新月飯店追殺成了什么鳥樣,最后要不是有解雨臣擔保,他們還不定能不能離開京城。
當然,如果張日山肯出面,新月飯店最多也就意思意思,最后大事化小。
老李估計,解雨臣擔保是一部分原因,還有張日山一部分原因。
要不然,新月飯店不至于因為解雨臣擔保就壞了上百年的規矩。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需要很久才能將威信再重新豎立。
對于胖子的不要臉,李三道回以生冷的“呵呵!”
拿下鬼璽,沒人惡意競價,兩億都是保守估計。
下館子,誰他媽用兩億下館子。
讓琉璃孫拿下,最后打黑槍他不香嗎?
胖子這邊還在軟磨硬泡,新月飯店的人已經將鬼璽挑起來挨個包廂開始展示。
樓下的聽奴更是動了動耳朵,然后目光死死鎖定吳邪。
很明顯,李三道包廂的話,她聽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