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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擠在一張雙人床,李三道不是沒經歷過。
可千仞雪用著雪清河的臉和身體,擠在比比東與胡列娜之間,將他擠到最外側,這就很讓人別扭了。
別說他,女兒變成男人模樣挨著自己,即使比比東都受不了,尤其是在自己男人面前。
到最后,比比東到底用出母親與老師的威嚴,強制讓千仞雪與胡列娜換了個位置。
千仞雪睡在最內側,接著是胡列娜,比比東,然后是李三道。
作為親媽,比比東倒是沒強制女兒別跟李三道鬧別扭。
第一次與女兒還有學生跟李三道睡一張床,哪怕什么也沒做,翌日清晨,比比東仍然感覺很別扭。
不說別的,李三道生物鐘很準,作為他的人,千仞雪幾個也早就適應了他的生物鐘。
所以,幾人起床幾乎在腳前腳后,誰更早一點還真說不準。
李三道有個習慣,媳婦在身邊睡,他手習慣性就會亂鉆。
于是,第二天一早,最早起床的千仞雪就看到十分尷尬的一幕。
千仞雪一有動作,胡列娜,比比東,李三道幾乎同時睜開朦朧的雙眼。
同樣,清醒過來的比比東更是雙頰粉紅,打掉往日已經習慣的大手,趕緊拉上睡裙衣領。
“我和娜娜先去洗漱,媽媽和小弟等下一波。”
似乎怕媽媽尷尬,千仞雪一把拉起胡列娜,兩人穿著睡裙和男款睡衣就一頭扎進浴室。
“彭……!”
浴室磨砂玻璃門重重關上,比比東臉上紅霞也隨之褪去,嗔怪的瞪李三道一眼,不滿埋怨道:“三道,你手就不能老實點,這讓我怎么做人吶。”
一開始還有點別扭,但李三道到底是男的,對這方面比女性接受力更強一些。
聞言,不但沒了歉意,反而有點慶幸道:“東兒,別想那么多,也許今天還是解開你和雪兒心結的機會。
咱倆的事情已經是事實,大家全都一清二楚。
今天讓雪兒看到,我到覺得大家還是看開一點更好。
你與雪兒,弄玉與胡夫人,你們都是我認定的媳婦,將來要為我生兒育女那種。
如果一直因為身份尷尬糾結下去,我都不知道將來家里會怎么樣?
所有錯是我李三道的錯,你們何其無辜。
別用我的錯懲罰自己,有資格接觸你們的人不會在意你和雪兒之間關系,在意會嚼舌頭的人,他們都沒資格接觸到你們,你們怕什么。
誰敢瞎逼逼...。”眼底寒芒閃爍,身上恐怖殺意在休息室方寸之地蔓延開。
床上剛剛還有點埋怨的比比東,正在浴室洗漱的千仞雪和胡列娜,全都身體一個激靈,感覺周圍的溫度剎那降低十幾度,而且還在急劇下降。
“誰敢拿你和雪兒,胡夫人與弄玉的身份嚼舌頭,我就敢殺他全家。
一個人說我就毀掉一個人,一萬個人說,我就摧毀他整個文明。
一個文明的人說,我就摧毀一個星系。”
看到李三道眼底爆發紅光,比比東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輕聲斥道:“三道,回神。”
如墜冰窖的殺意消失,三人幾乎同時松口氣。
浴室千仞雪握緊拳頭,眼圈有些泛紅。
小弟的殺意,小弟的話,她都已經切身感受到。
“雪兒,接受現實,別自己給自己制造心結了。
三道說的沒錯,有資格接觸到你和老師的人就那么幾個,沒資格的人你在意他們做什么?
即使將來你和老師分別為三道生下孩子,家里人不會亂嚼舌根,別人更不敢。
要是將來孩子敢鬧別扭,相信三道,他有辦法解決。”用力摟住千仞雪肩膀,胡列娜輕輕拍打她后背,附在其耳邊輕聲安慰。
“嗯...。我以后盡量調整吧。
小弟說的對,諸天萬界知道我們一家的人,有幾個敢嚼舌頭。
不知道的人,我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