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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雙眸注視自己夫君，李寒衣不解。
“他身上我沒看到任何天運，卻又有種管中窺豹之感。”趙玉真前面說的很清楚，后一句卻讓人更迷糊。
趙玉真是誰？
青城派掌門，道劍仙，道在劍仙前。
“每個人出生到死，都有自己的天運，李三道看似沒有，卻又讓人看著模糊。”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道劍仙是想說李三道天運太強，自己看不到全貌，就像看不見一樣。”
謝宣凝眉，大膽猜測。
“嗯。
是也不是。
管中窺豹，也可能是坐井觀天。”在李寒衣與司空長風驚駭注視下，趙玉真沉甸甸點點頭，說出一句讓三人更加驚駭的話：“三絕劍仙，他不是人，不是仙，而是這片天地。
而我等凡夫俗子，看到的天就永遠是視野范圍內的天。”
“嘶...。”三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我的乖乖，趙兄你這說法有點嚇人啊。
我猜測他跨過神游瓶頸達到真正的仙人已經很夸張，你居然更夸張。”
不止司空長風，就連與李三道促膝長談的李寒衣，還有書破萬卷的謝宣也跟著點頭。
趙玉真見狀，苦笑著沒再解釋。
不懂望氣術，說了他們也不明白。
那看似什么都沒有，卻朦朦朧朧，好似蘊含大道治理的感覺，他只能一個人獨享。
李三道裝逼說天道在我，別人或許只是說說，他這可是實實在在。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他就是一。
樓上幾人討論，一句不落到了李三道耳朵，他也只是笑一笑，懶得解釋。
什么管中窺豹，什么井底之蛙，都是扯淡。
如果非要解釋，“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才最準確。
趙玉真說他是天地，雖然不準確，卻是最接近的答案。
眼睛時不時留意一群小年輕，尤其是雄性，李三道表示很失望。
葉若依只吸引了一小部分視線，吸引注意力最多的反而是美杜莎，其次是李寒衣。
“這算什么事兒啊！真沒意思。”少男少女玩的開心，老李就不怎么開心了。
賞花，談風雅，他才沒興趣。
要賞花，他也只賞美女花。
談風雅，風流不比風雅更香。
葉若依偷偷看自己，李三道招招手。
見狀，葉若依仿佛卸下心里擔子，臉上笑容都自然幾分。
邁著很淑女的步子，很快走到李三道身邊乖乖站好。
二樓，李寒衣見狀不解看向司空長風：“葉嘯鷹的女兒和李三道怎么回事兒？”
哪怕有過心里準備，知道自己弟弟十有八九沒戲，真實發生，她仍然有些不爽。
嘆口氣，司空長風把自己知道的前因后果給李寒衣講了一遍。
賭約李寒衣知道，司空長風講的是雷無桀糾結放鴿子，李三道各種報復的事兒。
謝宣看向趙玉真，似乎再問：“你對他評價是不是太高？
為了刺激朋友拔劍，牽連人家小姑娘也就算了。
事后計劃不成，還惱羞成怒禍害人家姑娘，這算哪門子高人？”
趙玉真沒看懂謝宣眼神，而是仔細打量葉若依幾眼，淡淡開口：“氣運如龍，那小姑娘將來成就不可限量。”
“暖床丫鬟，氣運如龍？你們青城山望氣絕技你到底學了幾分。”
李寒衣撇撇嘴，不爽懟自己夫君。
得不到最好，到手了，夫君什么的該懟還得懟，不然家里分不出大小王，容易出現感情危機。
“額！！！”見自己大仙女面色不善，趙玉真識趣閉嘴。
他只是單純不想跟大仙女吵架，并不認為自己說錯話。
同時，趙玉真格外懷念初見時，破壞自己吃桃子計劃的小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