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還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城主莫名其妙的死了,鐵衣門那群雜碎沒了靠山,咱們應該接收酒廠,跟他們算總賬了唄。”
“不!”
朱玉壽搖了搖頭,道:
“就算沒了城主撐腰,鐵衣門那群老兵身份太過特殊敏感,不能單純以武力解決,否則難免授人以柄,得不償失。所以我已經決定,將酒廠之事,暫時擱置。”
“什么?”
陳群和朱青碧二人皆是微微一愣,陳群猶自有些不甘心的道:
“丘家酒廠這么大一塊肥肉,難道就這么便宜了鐵衣門那群雜碎?”
“放心,那酒廠遲早是我們的囊中之物,而且我非要讓鐵衣門的人哭著喊著,求著我收下不可。”
朱玉壽淡淡一笑道:“再說了,酒廠在他們手中,真的還是肥肉嗎?”
確實,自從朱玉壽劫了鐵衣門幾次貨之后,丘家酒廠的雪露飲根本無法運出去。
他們占著酒廠,卻無法獲得絲毫利潤,每月還要負擔門下那些老兵,酒廠工人的日常開銷。
從前有城主在,有城主府的財政支持,鐵衣門才能勉強維持下去,可是如今城主死了,鐵衣門等于徹底斷了經濟來源。
無源之水,豈能長久?
朱青碧紅了拱手,恭敬的問道:
“那家主今日找我們來,不知所為何事?”
朱玉壽眼中露出一絲炙熱,道:
“如今,我朱家在江寧城,已經是一家獨大。接下來,我打算將整個江寧城的商戶整合起來,成立一個江寧商會。”
“江寧商會?”
陳群與朱青碧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迷茫之色。
陳群疑惑道:“這個江寧商會,究竟是干什么的?”
“很簡單,”
朱玉壽笑著道:“凡是加入我江寧商會的商戶,在江寧城范圍之內的商業買賣,皆受我朱家保護,保證他們的買賣不受地痞欺凌勒索,不被盜匪劫掠。
當然作為代價,每家商戶必須給我朱家兩成的干股。而我朱家賬房有權查閱他們賬目,插手他們經營,并且在必要時候,他們必須為我朱家行事,提供方便。”
“這……”
聽了朱玉壽的話,陳群和朱青碧眼中皆滿是駭然之色。
這些條件實在太過苛刻,若依照朱玉壽所言,那江寧商會中的商戶,基本上都是朱家附庸了。
這哪里組商會,簡直與強勢吞并沒有什么區別。
陳群有些吃不準的道:
“家主,這樣的條件,恐怕這個江寧商會,不會有人愿意加入吧?”
朱玉壽卻是胸有成竹的道:“你們盡管按照我說的去做,至于有沒有人加入,就無需你們操心了。”
陳群和朱青碧雖然覺得這個江寧商會計劃,即得罪人,又不討好。
但是眼見朱玉壽心意已決,也只有無奈的躬身一禮,道:
“是,屬下遵命。”
以朱家此時在江寧城一家獨大的影響力,雄厚的人力,物力,再加上陳群急躁的性格。
辦事效率自然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