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到時,張三已經一臉焦急的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見四人終于出現,連忙上前道:
“公子,你們終于來了,再過一個時辰,那凌少爺就要來迎親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張三話音剛落,只見那黑臉婦人從房中“滕”的一聲沖了出來,指著朱玉壽等人叫罵道:
“好你們幾個喪門星,我家和你們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來壞我女兒的好事……”
她剛說到一半,曹正淳不禁嘆息一聲,袖中屈指一彈,那婦人“啊呦”一聲,直接仰天栽倒。
張三連忙一把將他抱住,有了昨日的經驗,他明白此事定然與朱玉壽他們有關,否則他老婆不會一連兩次都在咒罵朱玉壽的時候,莫名其妙的暈倒。
當下也不著急,直接將那黑臉婦人抱進房中躺好。
再度走出門來,恭恭敬敬的對朱玉壽一躬身,道:
“公子,我媳婦多有冒犯,希望公子不要與她一般見識。”
朱玉壽笑道:“張前輩請放心,尊夫人只是暫時暈了過去,三個時辰之后,自然便會蘇醒。”
張三微微松了口氣,又神色為難的道:“還有一個時辰,凌少爺便來迎親了,公子……”
朱玉壽笑著搖了搖頭,打斷了他的話,神情嚴肅的道:
“要擊退天狼寨,對我等而言并非難事。但以后呢,我們不可能一直留在這里保護你們一家。等我們走后,你們恐怕終究難逃天狼寨的毒手。”
“這!”
張三聞言,面若死灰,嘴唇直打哆嗦,一副六神無主,彷徨無計的哭樣,悲哀道:
“難道我張家注定要自我而絕嗎?”
朱玉壽搖了搖頭,道:“為今之計,只有你帶著你女兒與尊夫人,一齊遠走高飛,到一個誰也找不到你們的地方,隱姓埋名,或許還能有一條活路。”
張三絕望的抽泣到:
“可是,我家徒四壁,連隔夜之糧都沒有,更別說長途跋涉所需的盤纏,恐怕走不出百里之地,便要凍死,餓死在路邊了。”
朱玉壽微微示意,曹正淳從袖中取出一錠黃燦燦的金元寶,遞到了張三手上。
張三眼睛都看直了,雖然小時候聽死去的父親提過當初家里錦衣玉食,是何等的風光。
但是他從來沒見過,一輩子為了衣食奔波的窮苦生涯,限制了他的眼界。
手中這塊錠黃金,足足有十兩重。
他在那早餐店里辛辛苦苦一個月,也不過二兩工錢。
這一錠黃金,抵得上他四五十年的工錢了。
有了這筆錢,他無論逃到哪里,都能蓋間房子,買上幾畝田地,和老婆孩子過上和和美美的日子。
只是他還是有些顧慮道:“可是如今凌少爺很快就來了,我現在逃跑,一定會被天狼寨的快馬追上,到時候……”
“這個你無須擔心,我等自會替你拖延時間的。”
朱玉壽笑了笑,指著龍兒和無敵,道:“張前輩,你看。”
在張三驚駭的眼神之中,龍兒和無敵臉上的肌肉和身形開始扭曲。
無敵身形一陣噼里啪啦的脆響之后,縮短了整整五寸,臉上容貌變化,竟然成了那小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