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離前輩,您知道《于修札記》?”
見道墨離進來,朱玉壽連忙上前問道,翟城主亦是露出傾聽之色。
墨離看了二人一眼,道:
“眾所周知,于修乃是北荒郡數十年前的絕頂強者,北荒郡老一輩強者,幾乎都曾經敗于他的手上。
而這個于修,便將擊敗這些人的時間,地點,一一記錄下來,寫成了一本札記。玉壽,我說的沒錯吧。”
朱玉壽點了點頭,疑惑道:
“那本札記,晚輩曾經見過,的確如墨離前輩所言。可是我不明白,這樣一本單純記錄挑戰時間地點和人物的札記,又能有什么價值呢?”
墨離笑著道:“這玉壽就有所不知了,于修此人,性情偏激。出手素來不留余地,與其交手之人,往往非死即傷。所謂的決戰之地,不少也就是葬身之地。”
“墨離前輩的意思是說,他們要找的,是那些和于修決戰的高手的尸首?”
朱玉壽眉頭微微一皺,如果是這樣的話,勉強倒也說得通。
畢竟當年能夠被于修挑戰之人,想來也都是名動一時的絕頂強者。
他們尸首上的東西,例如隨身兵器之類的,應該是很有價值才是。
朱玉壽眉頭忽然一皺,道:
“在下還有一點不太明白,若這些人的目標,是死者尸身上的東西,可是他們死在于修手上之后,有價值的東西,難道不會被于修拿走嗎?”
墨離搖了搖頭,道:“于修此人,性情偏激古怪,一生癡迷于武道。對每一位挑戰的對手,都十分尊重。
對于對手尸身之上的東西,哪怕再貴重,也是分毫不取。于修死后,據說留下不少珍品,但是沒有一樣,是屬于那些對手的。”
朱玉壽看了這二人一眼,和翟靈兒扯皮了這么久,總算從這兩人身上挖出了一些干貨。
只是他們顯然還是有所隱瞞,畢竟當初被于修擊敗的先天強者,足有數十人之多。
這些人的修為,身家都不一樣,身上的東西肯定也有所不同。
其中必然有一位,身上有著什么了不得的至寶,才使得翟城主不惜以親生女兒為誘餌,下這么大的血本。
翟城主見朱玉壽一副沉吟不語的樣子,忍不住道:
“玉壽,你身上究竟有沒有《于修札記》?如果有,只要你肯拿出來救靈兒,不論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應你。”
朱玉壽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為難道:
“不敢瞞岳父大人,《于修札記》我的確得到過。只是我當時并不知道它的價值,所以看過之后,便隨手丟棄在了朱家書房之中。
兩月前,有一名刺客潛入朱府行刺于我。雖然被我擊退,但我的書房卻被毀于一旦。那份札記,已經徹底化作了齏粉。”
“毀了?”
翟城主和墨離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朱玉壽,翟城主連忙道:“那你可還記得札記中的內容嗎?”
“記得一部分吧!”
朱玉壽歪著腦袋想了想,道:“原本是全都記得的,但是已經兩個月過去了,難免有些遺漏,記得不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