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昶凄厲的慘叫聲中,不消片刻,就被朱玉壽的吸功**化作了一具干尸。
“所以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朱玉壽冷笑著走出了房間,施展輕功,直接躍上悅賓樓的屋檐。
不遠處,北冥宗所在的客棧之中,頓時傳來一陣鬼哭狼嚎,雞飛狗跳的聲音。
北冥宗大隊人馬開始瘋狂都對周圍的街道展開搜索。
“呼!”
衣袂飄忽之聲在身邊響起,朱玉壽不用回頭,就知道那定然是衛莊,他的身上,還殘留著一絲淡淡的殺氣。
朱玉壽笑著道;“辦妥了?”
衛莊點了點頭。
“那該輪到我出場了。”
朱玉壽淡然一笑,隨后停住了腳步,道:“我若是現在找上門去,會不會顯得太刻意了”
衛莊看了他一眼,道:“明日便是選拔之期,北冥沒有了備選之人,定然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所謂病急亂投醫,你此時主動上門,無論是否刻意,他們都別無選擇。”
朱玉壽一想也是,不過倒也不急于一時,讓北冥宗的人多著急一會,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也說不定。
于是乎,朱玉壽氣定神閑的在臨仙鎮里閑逛了整整一下午,直到月上柳梢頭之時,方才無聲無息的潛入了北冥宗包下的客棧。
此時,客棧之內,那位林少爺的尸首正停放在大廳之內,北冥宗長老龍杖老嫗面沉如水,周圍幾位負責護衛林少爺的高手,也都是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
其中一人看著林少爺的尸首,苦澀的道:
“長老,現在林少爺死了,您說怎么辦呀,今年要是再沒人能夠拜入玄冥教,咱們北冥宗就真到了危急存亡之秋了。”
“呵呵!”
另一人苦笑一聲,道:“北冥宗是不是危急存亡之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等回到北冥宗,宗主大人非得扒了咱們的皮不可。”
“好了,別嚷嚷了。”
龍杖老嫗怒斥一聲,將眾人議論之聲盡數壓下,嘶啞著嗓子,然后無奈的道:
“既然林少爺已經死了,我們在這里再怎么議論都是無用,想想回去怎么跟宗主大人解釋吧。”
“解釋什么呢,只要有人能夠代替林少爺,以北冥宗的名義拜入玄冥教,你們非但無罪,反而有功。”
就在大廳之內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一聲輕笑響起,然后大門“哐”的一聲被人推開,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年從門外緩緩走了進來。
“你是什么人?”
龍杖老嫗冷哼一聲,她身邊的幾名高手立即呼啦啦的圍了上去凌厲的殺氣,瞬間將來人鎖定。
朱玉壽冷冷一笑,絲毫沒有將他們的殺意放在眼里,自顧自的踱步上前,笑著道:
“我是誰?我就是殺害你們林少爺的幕后黑手啊。”
“什么!”
龍杖老嫗聞言,不禁微微一怔。
朱玉壽一臉淡然的坦白,仿佛只是在告訴鄰居,我早上煮面的時候拔了你家門口一棵蔥。
而不是殺了人家關系著宗門存亡絕續的重要人物。
龍杖老嫗怒氣填胸,龍頭拐杖猛的一頓,瞬間將地面之上一塊青石地磚拄的粉碎,厲聲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