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圌山魯班峰頂一棟小樓內。
李白、許茵茵、劉浩然、張百煉、白松道人、破解和尚、張玉安、張遼,一人一席圍坐在閣樓上。
席間幾人閑話了幾句之后,話題又回到了劍狂許慎身上。
“一劍擊殺三名地階斬妖師、八名玄階斬妖師……這當真有可能做到嗎?”
問這話的是張玉安。
在做的眾人中,以他的修為最淺,所以很難想象那許慎一劍斬殺長安真武館三名地階斬妖師、八名玄階斬妖師的場景,在他的常識跟認知之中,也完全是不可能的。
“當然有。”
張百煉抿了口酒,然后放下酒杯。
“前提是突破金丹期。”
他表情凝重道。
“金丹期?阿爹你這是說,那許慎突破金丹期了?”
張玉安先是眉頭一皺,馬上有搖頭道:
“不可能啊,就算他因為舊疾封印了實力,但也頂多是筑基期的實力,怎么可能一年之內突破金丹?”
“玉安說的有道理。”
白松道人這時也放下了酒杯。
“就算許慎習得魔功,想突破金丹也沒那么簡單,否則突厥魔宗早已反攻大唐。”
他認真地分析道。
“可這又怎么解釋,他一劍斬殺長安真武館那么多斬妖師這件事?”
張玉安滿臉困惑地搖了搖頭。
不能弄清楚許慎的真實實力,接下來這一夜,他們將會非常被動。
“還有一種可能。”
白松道人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忽然開口道。
“什么可能?”
一籌莫展的眾人把目光都看向了白松道人。
不過讓眾人不解的是,白松道人卻是將目光看向了李白。
“太白,你也是劍修,你來說說看。”
李白聞言抬手托著自己的下巴皺著沉吟了幾秒,然后才看向白松道人,
“道長莫不是覺得那許慎開了氣海、結了劍胎?”
“沒錯!”
白松道人一副“還是你懂我”的表情沖李白點了點頭。
“劍胎?”
聽到“劍胎”兩個字,許茵茵頓時想起了李白當日給他看的那柄小劍。
“開氣海、結劍胎,鑄不滅先天劍體,這不是傳說中劍仙才能擁有的神通么?”
張玉安眉頭深鎖,在他看來,這難度比一年之內突破金丹期不遑多讓。
“別忘了,他曾經可是除了劍圣之外,大唐劍修第一人,百年難得一遇的劍道奇才。”
白松道人搖了苦笑了一聲。
“如果真是這樣……”張玉安深吸了一口氣,隨后抬起頭來臉色凝重地看向李白,“我覺得我們還是別將太白他們牽連進來了,這終究是我們張家與那許慎之間的仇怨,不能他人枉送性命。”
張家人的個性依舊還是如此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