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廂房內。
“這戴貓臉面具的是隋両隋館主吧?”
玉真公主扒著欄桿滿臉好奇地望著擂臺中站著的隋両。
“是他。”
作為知情人的賀知章點了點頭。
“以浩然剛剛顯露出的修為,這一局勝算應該很大才是,為何還要將他中途換下來?”
玉真公主轉過頭一臉不解地看向賀知章跟曲觴尊者。
“之所以換下浩然,與那新羅三名修士的勝負倒是其次,主要還是做給擂臺外布扎街暗處那些人看。”
“曲老說的沒錯,多留存一分實力,就能讓那些人多忌憚一分。”
曲觴尊者跟賀知章分別向玉真公主解釋道。
“原來如此,這主要還是做個暗處那些人看的。”
玉真公主悻悻然地點了點頭,心頭的愧疚不由得又多出了幾分,只覺得這次如果不是他,曲觴尊者他們犯不著如此謀劃。
“也不盡是因為這些。”曲觴尊者似乎看穿了玉真公主的心思,當即笑著搖了搖頭,“這么做雖然可能叫人笑話,但卻能夠最大程度地保證我們的人,不會因為被新羅人針對而受傷。”
“曲老您就不用安慰我了。”玉真公主苦笑,“這次的確是我魯莽了,等這次脫身,我一定乖乖呆著,絕不亂跑。”
“哈哈哈~”
曲觴尊者幾人聞言朗聲齊笑。
“太白先生。”笑聲停歇過后,韓嫣蘿忽然轉頭看向李白,“這一輪你怎么看?”
“這一輪就別問我了。”李白手撐著下巴靠在欄桿上,“隋館主這個人我到現在也看不透。”
說著他轉頭朝不遠處的唐苦笑了笑,“唐苦姑娘你覺得呢?”
眾人聞言一下子也都好奇地將目光朝唐苦看了過來。
猛然被叫到的唐苦先是一怔,繼而苦笑道:“館主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對于這個回答,眾人不禁有些失望。
不過隨著擂臺上鼓點聲再次響起,眾人的注意力便又都落到了擂臺上。
“此一輪,唐國無名門派無名之輩阿乙,挑戰新羅北斗劍宗樸詩玄。”
隨著布扎街主事這一聲,獸籠擂臺的鼓點聲隨之停下。
而比試也隨之正式開始。
“錚!~”
那樸詩玄沒有任何猶豫,身形在原地一閃,化作一道劍光徑直刺向此時看起來沒有任何防備的隋両。
“轟~”
差不多在拿到劍光出現在隋両身前一瞬,一重重土黃色的光暈,好似那半透明的玻璃罩,一重接著一重罩在了隋両周身。
而隋両本人,僅僅只是手托一只黃色珠子立在原地。
“砰!~”
下一刻,樸詩玄所化的劍光,正正刺在了那土黃光暈的中心。
“砰砰砰……”
在陣陣氣浪擴散聲中,眾人只見到手持長劍的樸詩玄竟是一劍刺穿了隋両周身的所有光幕。
“轟!~”
但就在她跟著準備一劍貫穿隋両胸膛時,隋両左手的食指已然悄無聲息地點在了她額頭的正前方,只一瞬龐大的元力匯聚其指尖,龐大的指力,將她整個人轟得筆直倒飛而起。
“砰!”
樸詩玄的身軀重重撞擊在了獸籠鐵欄桿上。
但才一落地的她,身形再一次從原地一閃而逝,隨后迅疾如電般的身形,攜著如同暴風驟雨般的劍芒,只一瞬間便將隋両周身防護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