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老子回來!”
瞿鏢頭陰沉著臉大吼一聲。
返回馬車。
瞿鏢頭的臉算是徹底地陰沉了下來。
“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與他有無勾結?”
他坐在獨孤玲身前,雙目直視著對方,一字一頓地問道。
“沒有!”
獨孤玲眼神無比堅定。
瞿鏢頭起身,然后看了眼身旁的幾名鏢師跟李白道:
“你們暫時全都待在馬車里,哪里都不許去,一切等我去將那廝擒拿回來再說!”
“瞿鏢頭,你不能一個人過去。”
“沒錯,多個人,多分了,讓我們一起去!”
“要不然還是先跟鏢局知會一聲等他們派人來援助吧?”
當即有鏢師表示要一同前行,也有表示要等鏢局派人來援,總之就是不愿瞿鏢頭如此莽撞行事。
“我已經捏碎玉牌,不出意外鏢局那邊很快就有人過來。”
瞿鏢頭擺了擺手,然后目光看向李白。
“這輛馬車非常結實,只要不被人進入內部,哪怕是煉神境巔峰的修士全力一擊,也休想破開。”
顯然,他這是想要安慰李白。
李白什么也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
盡管他有預感瞿鏢頭跟上去不會有什么好結果,但幕后主使極有可能在屋里的情況下,他這個時候出來提醒瞿鏢頭只可能暴露自己。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然后找出那獨孤醇的真身到底藏在哪里。
而那瞿鏢頭在跟李白說完之后,只手掌輕輕抬起,一柄長足五尺的飛劍,就那么懸浮在其掌心上方。
“總鏢頭出門前將浮光借給了我,你們不用替我擔心。”
飛劍浮光一出,即便是擁有東風跟鴉九的李白,也不禁神色微變。
這飛劍浮光雖只有五尺,但其之中所蘊藏的力量,與他的東風跟鴉九相比,毫不遜色。
“既然瞿鏢頭身上帶著浮光,我們同去也只會礙手礙腳,那還在此地等候鏢局來人吧。”
“不過瞿鏢頭你還是得萬事小心,若有變故,大可御劍飛還,不必犯險。”
“是啊瞿鏢頭,我們是押鏢的,不是那些行走天下的打抱不平的游俠散修。”
其余鏢師在看到這柄飛劍之后,也都齊齊松了口氣,不過一些要好的鏢師,還是忍不住繼續出言提醒了幾句。
“放心,我去去就回,等抓到那獨孤隼,定要將他剝皮抽筋!”
說這句話的時候,瞿鏢頭又是惡狠狠地瞪了那獨孤玲一眼。
那獨孤玲被瞪得身子一顫,顯然她還惦念著自己那情郎。
不過看到這一幕的李白卻是在心里嘆了口氣道:
“瞿鏢頭啊瞿鏢頭,你他娘拉起仇恨來,真的是一把好手。”
想到這里,他不經意地拍了拍瞿鏢頭的肩膀,然后一臉認真道:“一路順風,等你回來繼續斗地主。”
也就這一抬手間,一張紅桃k悄無聲息被他送進了瞿鏢頭的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