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這六生花,你北冥武府拿不走,因為,它屬于我的!”
嘶~
寂靜的六生湖畔,隨著風瀟瀟的話音一出,瞬間陷入了一陣狂亂暴動之中。
在場的所有武者,包括青云宗、華林宗、靈劍派的眾人,幾乎全在同一時間,微抬起目光,望向了不遠處的風瀟瀟。
“這是哪里冒出來的小子,竟然當著北冥武府的面,敢與北冥武府作對?”
靈劍派的兩位護法,兩眼寫意著驚愕,雙目緊凝著風瀟瀟,忍不住低聲驚道。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么無知么?北冥武府鎮守武夷郡內,無人敢碰,無人敢惹,他一介少年,竟然連北冥武府的人都不放在眼底?”
華林宗的兩位護法,也是一臉錯愕,木訥嘆道。
“瘋了瘋了!這小子,我看吶,一定是瘋了,否則,但凡有點腦子的人,又豈會招惹北冥武府的人?”
青云宗的護法,面露冷笑,眼含譏諷,望向風瀟瀟的同時,不由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肆笑起來。
“這小子,要上天啊!”
“連靈劍派與林華宗的人,面對北冥武府時,都得卑躬屈膝,他倒好,居然如此不知死活,直接頂撞北冥武府的人?”
震撼!
驚駭!
輕蔑!
諷刺!
這一種種言論,瞬息填充整個六生湖畔之上。
不僅是在場的各大武者,哪怕是百子畫、凃生、羅伊,以及慕容子瑩與花無煙幾人,皆是面色一呆,內心莫名緊張忐忑,連連下意識的與風瀟瀟隔開了一些距離。
似乎,深怕與風瀟瀟牽扯上一絲關系,從而連累到了自己!
“年輕人,你剛才說什么?能把你說的話,再說一遍么?”
場面,一片壓抑刺骨!
北冥武府的兩大執事之中,那名女執事,雙目如似刀鋒,泛著森寒的冷芒,望向了風瀟瀟。
此刻!
在北冥武府的一眾青年男女弟子中,已是轟響起了聲聲鄙夷的諷笑。
他們交頭接耳,對著風瀟瀟指指點點,那一對對看向風瀟瀟的目光,就仿佛在看著一只弱小可憐的螻蟻一般,在議論著他大膽舉止,以及他的悲慘下場。
“我沒有再說一遍的習慣,不過,我可以提醒你們的是,千萬別打六生花的主意,趁著現在還有時間,離開六生湖畔,你們還能保住性命,否則,這里,很有可能是你們的墓地!”
風瀟瀟直迎著北冥武府女執事的目光,面無表情的漠然說道。
嘩然!
此話一出,全場轟動!
不光是周圍近萬武者震愕了,連同青云宗、林華總、靈劍派與北冥武府的無數男女弟子,也是被風瀟瀟的這話給震驚到了。
這小子!
居然敢對北冥武府的執事!
說這種狂妄的話?
他究竟知不知道,北冥武府在武夷郡,代表著什么?
“媽的,我真的被這小子逗笑了!”
“他該不會真是個傻子吧?或者說,腦子進水了?”
無數武者群,都搖頭冷笑起來。
看向風瀟瀟的目光,更是充斥著層層嘲諷不屑。
如果他們沒有記錯的話,上一次敢在武夷郡跟北冥武府說這種話的人,似乎還是一百多年前了。
而那人,最后的結果,就是身首異處,最后落得無人收尸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