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因為他們考慮到長明變態的自愈能力,所以才以折磨為目的,否則正常人恐怕挨不過那條鐵鞭就翹辮子了,即使是修煉者在這種情況下也可能承受到黃震豪出手。
“你不覺得小姑娘哭的很慘嗎?”黃天意說道。
黃震豪走出座位前瞪了青鸞一眼,他反正是覺得太便宜長明了,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可以立即折磨長明也是件好事,于是快步走向舞臺。
主持人是知道安排的,但現在看到黃震豪走上來也明白了事情有了變化,流了點冷汗,但他還是立即想好了一套說辭。
“各位觀眾朋友們,對于這位犯人先生我們本來安排了多道刑法,但出于人道,我們決定讓這位軍官直接執行最后一道刑法。”
安靜的看臺終于有來議論聲,但多是年輕男女在討論長明接下來將遭遇什么。
“姐,咱們。”
蘭皓將耳機取了出來,因為里面全是小明的哭聲,他伸手握住蘭欣的手要說些什么,但卻被蘭欣打斷道:“不行,計劃不能因為他而改變。”
蘭欣也將耳機取下,表情逐漸嚴肅起來。
“嗯。”蘭皓有些失望的將頭轉了過去,他也和看臺上的多數年輕男女一樣,不敢看舞臺上的慘狀。
蘭欣微微嘆了口氣,但還是認真的繼續去注視下面的一舉一動。
“你下去。”
黃震豪走上舞臺后直接對那個正在專注抽打長明腳踝的軍官說道,此時長明的腳踝上只掛著幾絲血淋淋的皮肉,整個腳踝已經露出森森白骨。
“啊?”
拿著鐵鞭的軍官一臉疑問,他還沒過癮呢!軍營里面處罰那些犯錯的家伙可不能像現在這么盡興。
“別指望我和你廢話,宗主的命令!”
黃震豪說著脫下自己的衣服丟給了一旁站著的主持人。
拿著鐵鞭的軍官下去了,舞臺上黃震豪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似笑非笑的看著長明。
長明抬頭看了看這個新來的人,當看到是黃震豪時,那種對生死漠然的情緒隨之消失,先前清醒卻淡漠的眼神活絡了起來,并非是驚訝,而是長明覺得自己應該說兩句了。
“喲,是你啊?你是來實現自己畢生追求的嗎?不知道你會不會像那些執念很深的人一樣,完成自己的理想之后就看淡生死呢?”
這時長明臉上的傷痕已經盡數恢復了,除了血跡之外倒是沒留下什么疤痕,他看著黃震豪,嘴角微微勾起。
“很抱歉,我不能給你個痛快。”黃震豪表情輕蔑。
在他看來一個落魄成這樣的人,連外面流浪狗都比不過的家伙,說些廢話也只是過個嘴癮罷了,根本不值得往心里去。
解開襯衫袖子的扣子,然后扯掉脖子上的領帶,一把刀口為紅色的小刀浮現在他身側。
“你喜歡過嘴癮個我們就從嘴開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