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在此時,容瑛盯著凌清看了許久,臉色凝重,厲聲問道:“你是誰?為何要奪舍我徒兒?”
“師父,徒兒并沒有被奪舍,只是徒兒參悟了許多。”
“不,不對,你絕對不是凌清,那孩子我看著他長大的,他是如何,我清楚的很,你絕對不是他。”容瑛肯定的說著,心中卻是痛極。
她那乖巧懂事,又天資卓絕的徒弟,不知道被什么奪舍了,而且奪舍之人曾經的修為應該是極高,并且會很多高階術法。
雖然凌清的修為尚淺,但資質絕佳,配合上一些她都沒聽說過也沒見過的術法,此時她甚至隱隱都不是被奪舍的凌清的對手。
“師父,徒兒真的沒有被奪舍,如果您不信,徒兒可以說一些,只有師父您和徒兒知曉的事情。”說著,凌清開口說了一些事情,說完,看著容瑛。
對方說的,確實只有她和凌清知道,就算是奪舍,也不能將記憶復制。
或許聽聞的事情還可以獲知,可剛剛說的那些,卻是沒辦法知道的。
“你……你真的是清兒?”
“師父,當真是徒兒。”凌清肯定的回道。
“可是,可是……剛剛你使用的那套功法。”容瑛還是懷疑的問道。
“師父,您可曾記得,當初您第一次帶我去歷練,就是在回來的途中,撿到小師妹之前。”凌清開口提醒道。
“那次為師當然記得。”
“師父,那次徒兒曾迷路,掉過一個山洞,后來還是師父用捆束繩索,才將徒兒給拉上來。”凌清繼續提示道。
容瑛點點頭:“確有此事,你此時為何會提那件事?”
“師父,其實那次徒兒無意中撞到一塊石板上,那石板上的字就應進了徒兒的腦海之中。
原本徒兒那時候還小,并沒有覺察有什么不對勁兒,也不明白那些是什么意思。
但是,隨著徒兒修為增高,徒兒最近開始有些理解那些字的意思,徒兒覺得好奇就試著練了一些。
只不過,徒兒不敢跟師父說,畢竟那不是本派的功法。
之前也不過是因為,徒兒見那妖獸兇猛,擔心師父您受傷,所以才使出那特殊的功法。”
“果真如此?”容瑛此時其實已經信了,不過剛剛凌清對付妖獸時候的手段,就仿佛變了一個性格,這才是容瑛懷疑他被奪舍的原因。
“師父,請相信徒兒。”凌清雙手抱拳,朝著容瑛施禮回道。
容瑛扶起凌清:“清兒,為師相信你,但是,這件事一定不要對其他人說,也不要在別人面前用這個功法。
為師總覺得,這個功法有些奇怪,為師甚至都沒聽說過,而且這套功法過于殘暴,為師擔心會影響你的心性。”
“是,徒兒記住了。”凌清點點頭。
容瑛看著此時面容平和,謙恭有禮的凌清,松了口氣:果然還是她那個乖巧的徒弟。
“為師累了,今日早些休息,今天只采了三種材料,明日,我們一早還要去采集更多材料。”
“是,師父。”凌清應聲,目送容瑛去休息。
看著容瑛翻身上樹去休息了,凌清剛剛謙恭的眼神,變換成了一種淡漠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