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蘭克林和布魯斯瞬間清醒,表情嚴肅的就跟上墳一樣。
「我們在關東軍的醫院里,發現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你們可能會有興趣。」尤里干貨多,能讓俄羅斯人都感覺了不得的東西,那應該有點價值。
用「不得了」來形容不太合適,應該是人神共憤才對。
奧斯維辛曝光后,德國人成為邪惡的代名詞,和魔鬼并列。
日本人在邪惡這件事上比德國人更過分,居然進行各種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布魯斯和富蘭克林在了解到相關情況后,馬上就改變態度,對俄羅斯軍隊的進攻全力支持。
這些證據,也成為俄羅斯軍隊繼續進攻的理由。
「看看日本人都是干了些什么,現在你還堅持應該用更寬容的態度處理日本人嗎」安琪跟麥克阿瑟,在如何處理日本的問題上分歧嚴重。
麥克阿瑟到現在都堅持認為,應該以寬容的方式處理日本,把日本改造成和平典范,消除仇恨。
這注定是單方面的一廂情愿,日本人不愿意接受,其他東亞人也不愿意接受,麥克阿瑟一個美國人,在這個問題上其實并沒有發言權。
代替數以千萬計的受害者原諒日本人
說句不好聽的,你麥克阿瑟還沒有這個資格
問問巴丹死亡行軍中慘死的那些美國大兵的家屬們是否同意原諒日本人吧。
「這只是一部分日本人的行為,并不能代表所有日本人。」麥克阿瑟還在嘴硬,他就是同盟國最大的反思怪。
「你說的或許是對的,但是我們沒有能力對每一個日本人進行甄別。」安琪不否認,但也不贊成。
日本人在進行人體實驗時,有沒有詢問那些接受實驗的人的意見
南部非洲研發疫苗時,會在囚犯中間尋找志愿者,根據危險程度不同,會有適當報酬,代價是支付報酬或者減刑。
支付報酬是針對那些死刑犯的,報酬也不會給死刑犯的家屬,而是賠償給受害者。
日本人肯定不會向那些被迫接受人體實驗的人支付報酬,所以安琪在審判日本人時,也不會詢問日本人的意見。
「俄羅斯人的報復,并不僅僅是針對日本人」麥克阿瑟試圖挑撥南部非洲和俄羅斯之間的矛盾。
其實也不用挑撥,南部非洲對于和俄羅斯的關系定位很清晰,并沒到牢不可破那種程度,只是利益同盟。
兩個體量差不多大的國家,不可能有真正的同盟,除非強弱分明。
羅克也已經注意到了這個問題,要求大胡子約束俄軍,不要將平民作為俄羅斯軍隊的報復對象。
大胡子也沒反對
,嘴上自然是好好好,不過真正落到實際行動上嘛。
俄羅斯的效率眾所周知,軍事動員都得半年幾個月,約束軍紀的命令從波茲坦到海參崴,那還不得在路上走一兩個星期。
一兩個星期后,俄羅斯對關東軍的軍事行動都已經結束了,有沒有都無所謂。
也不對,有所謂的。
看大胡子的意思,似乎并沒有在結束戰爭后撤軍的意思。
這就讓羅克不可接受了。
俄羅斯在東歐做手腳,弄出一堆所謂民主政府,以加盟國的形勢加入俄羅斯聯盟,這本身無可厚非,因為俄羅斯為將東歐從德軍鐵蹄下解救出來付出了巨大代價,這是俄羅斯應得的。
俄羅斯將德國徹底分割,一分為四由盟軍各自駐扎,也是德國咎由自取。
在東亞戰場,俄羅斯的貢獻不能說微乎其微,只能說助紂為虐,這種情況下還想得寸進尺,那就屬于是不作不死了。
當然這個問題也不是不能解決。
還記得三國干涉還遼么,當時俄羅斯還是參與者之一呢,這只不過又是一次歷史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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