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同樣是證據。
這就是不留一絲退路的惡果。
盟軍現在的很多證據,其實都是日本人主動的,比如砍澳大利亞飛行員腦袋的那張。
澳大利亞人至今沒有放過日本的意思,強烈要求將裕仁列入戰犯名單送上法庭審判,麥克阿瑟為了安撫澳大利亞人,將11個法官中的官留給澳大利亞,試圖平息澳大利亞人的怒火。
這并沒什么卵用,就算澳大利亞人不再堅持了,還有南部非洲呢。
南部非洲可不是一個官可以收買的。
現在也就為了安撫日本人,安琪才沒有下令抓捕裕仁。
不過裕仁也逍遙不了多久,他的王宮已經被盟軍全面控制,裕仁本人和所有王室成員都處于盟軍的嚴密監控中,隨時可以抓捕。
“你認識內藤良一嗎”伯克少尉準備擊潰石井四郎的心理防線。
石井四郎這一次沒有狡辯,用沉默不語對抗。
這同樣沒用。
南部非洲遠征軍之所以講證據,是因為程序要求,畢竟文明人不能和野蠻人一樣,得用文明的方式處理問題。
否則處理戰犯問題就很簡單了,在被羈押期間,因為各種原因死亡的戰犯也不是一個兩個,有些是病死的,臨死前痛苦不堪,有些是自殺的,現場血肉模湖慘不忍睹,在痛苦中掙扎十幾個小時最終身首異處
這都是正常死亡,絕對沒有其他人插手,畢竟能混到甲級戰犯這個程度,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年人,生老病死太正常了。
“內藤良一已經將你的犯罪行為如實供述,你如果老老實實和我們合作,交代你的犯罪罪行,并且在法庭上對相關責任人進行指控,那么最終法庭可能會考慮對你進行寬大處理。”伯克少尉威逼利誘,老老實實合作才有可能活下去。
只是有可能而已,伯克少尉這不是承諾,他也沒資格代表遠東軍事法庭對石井四郎承諾任何事。
“我要見你們的最高指揮官。”石井四郎知道頑抗下去死路一條,活下去才是真理。
石井四郎自家知自家事,他在戰爭期間的行為,一旦上了法庭絕無幸理,最終難逃一死,所以將自己掌握的實驗數據賣個好價錢才是王道。
現在就看賣給誰了。
對于石井四郎來說,賣給南部非洲和賣給美國都一樣,本質上沒區別,只要能活命就行。
“我們的最高指揮官在獅城,你沒資格提這種要求。”伯克少尉拒絕的很干脆。
石井四郎的那些實驗數據,確實有一定價值,但是對于南部非洲來說,價值并沒有石井四郎想象中的那么大,最多只能起到參考作用。
日本才什么時候開始接觸細菌實驗啊,老牌帝國主義國家不知道從多少年以前就開始研究細菌了,那些出現在歐洲戰場上的細菌武器,都是怎么出現的,背后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南部非洲作為新晉資本主義國家,在細菌上的研究也很深入,要不然南部非洲在醫療方面也不會有這么強的實力。
關鍵是研究方式,以及實驗對象的選擇,主動和被動是兩碼事。
在南部非洲的監獄里,有的是死刑犯愿意接受實驗,為自己的家人留下一些好處。
不愿意也沒用,受害人總是需要補償的,錢從哪里來,總不能都讓聯邦各級政府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