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知道,威爾克姆是有一個馬匹交易市場的,或許,威爾克姆現在所有能喘氣的都在這里了。
“先生,求求你們讓我們過去吧,我們沒有感染鼠疫,所有感染鼠疫的人都已經死光了,我們是正常的。”
“我們什么都不要,我們只想活下去——”
“拜托,我們不想待在威爾克姆等死,給我們一條活路——”
二、三十個布爾人紛紛哀求,女人和孩子都在哭泣,男人們紛紛把槍扔在地上表明態度,包括鮑比·貝內特都是。
“求你們了,別見死不救,我們不是壞人,我們只想活下去。”鮑比·貝內特心痛如絞,但是面對鼠疫威脅,他們不得不這樣。
此情此景,查爾斯實在是無法坐視不管,胯下的馬都不自覺向前走了兩步。
“先生,我們不能違例——”
“誰知道他們有沒有感染鼠疫——”
“我們去找醫生——”
騎兵們的意見也有分歧,沒有人愿意冒險。
“警官,稍等,我讓人去找醫生。”查爾斯想幫忙,感謝紫葳醫院,克隆斯塔德也有醫生。
“拜托,準尉,能不能讓我們過了河再等,我們實在不愿意留在德蘭士瓦了。”鮑比·貝內特對奧蘭治政府心灰意冷,哪怕還有一點希望,鮑比·貝內特也不愿意離開威爾克姆。
“先生,別違反命令——”有騎兵提醒查爾斯。
“他們看上去好像沒事。”有騎兵愿意幫忙。
“過來吧——”查爾斯實在無法坐視不理。
“謝謝!”鮑比·貝內特充滿感激。
“先生,你們都是好人——”
“上帝保佑你們。”
“上帝保佑南非——”
布爾人感激涕零,只是一條小溪,仿佛就有莫大的心里安慰,有的人剛剛跨過小溪就放聲大哭,男人們都淚流滿面,連查爾斯都紅了眼圈。
當天,情況就匯報到羅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