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成是一回事,人總要有理想的。
“伊麗莎白港的驅逐艦是保護傘公司買的,愛德華港造船廠要把船賣給誰,國防部也管不著。”羅克冷漠,損公肥私是不存在的,接下來保護傘公司還會買巡洋艦,管得著嗎。
路易·博塔這才想起來,愛德華造船廠也是羅克的產業,甚至愛德華港都是羅克的私人領地。
“你這個操作——”路易·博塔實在是無法評價,又當裁判員又當運動員,車轱轆話來回說,好事自己全占了。
“這就是資本的力量。”小斯正忙著吃鵝肝,百忙之中抬起頭,南非公司也是又當裁判員又當運動員,歐洲老祖母賦予的權利。
給路易·博塔接風的晚宴,菜單肯定是無比豐盛的,羅德西亞酒店的法國大廚做菜精致得很,每一道菜剛好就是每人一口,人追求的品味人生,而不是填飽肚子。
當然了,要是覺得某個菜好吃,不怕丟臉的話還可以接著點,大廚肯定不會拒絕,反而會與有榮焉。
路易·博塔根本不在乎這些東西,對于鵝肝也贊不絕口。
“再來一份,不,兩份——”小斯土豪,餐桌禮儀啥的不存在,窮人戴個玻璃珠子戒指會被人嘲笑,小斯戴個玻璃珠子戒指就是真我,路易·博塔剛才還毫不掩飾的嘬牙縫子呢,在某些人眼里,這比當眾摳腳丫子更讓人惡心。
鵝肝還沒上來,卡洛斯先來了,臉上還有被人揍了的痕跡。
羅克和小斯都不問,就跟沒看到一樣。
卡洛斯直接來到路易·博塔身邊咬耳朵。
羅克擔心的事果然還是發生了,斯維夫特在酒吧里和幾名羅德西亞北部師的軍官發生沖突,現在被人扣在酒吧里,卡洛斯勸架的時候被人不小心誤傷。
要不是那幾個羅德西亞北部師的軍官也是華人,估計卡洛斯也會一起被扣下。
“為什么?”路易·博塔還是能耐得住火氣。
“斯維夫特摸了一個女人的屁股,是一位軍官的女伴——”卡洛斯真的很難啟齒。
真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