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的軍營還沒有建好,不知道能不能及時進駐。”保羅·科克爾對埃及政府的效率有點擔心。
“應該沒問題的——”相比之下,羅克對埃及反而更了解一些。
埃及這個地方,本地土著確實是不爭氣,白瞎了四大文明古國這個身份。
不過在英國的殖民統治下,埃及人還是很有效率的。
還是那個原因,不要把現在的埃及人和未來的埃及人聯系起來,在英國的殖民統治下,埃及人還是很勤快的。
修筑蘇伊士運河的時候,一共死了12萬埃及人,平均每公里738.5個人,這些人躺下排起來比蘇伊士運河都更長,所以不勤快的后果不是扣薪水,而是要命。
和英國在修筑蘇伊士運河的殘忍相比,南部非洲的各種基礎建設就簡直是仁慈,雖然南部非洲修建基礎建設也不可避免的要付出代價,但到不了這么殘酷的程度,數字都是冰冷的,能夠反映出很多被人刻意隱瞞的歷史,用句流行的話說,不是修運河累死了12萬人,而是累死人這種事發生了十二萬次,這么看確實是血淋淋的。
估計是埃及的情況確實是很危險,戰爭部一個星期內發了四封電報詢問南部非洲的軍隊什么時候出發,八月十五號,南部非洲的部隊終于在愛德華港登船前往埃及,經過八天的漫長航行后,南部非洲的軍隊跨越7000公里,終于抵達埃及開羅。
羅克也是到了開羅才知道,開羅居然是不在蘇伊士運河旁邊,而是距離蘇伊士運河足足有一百多公里。
開羅旁邊的河叫尼羅河,羅克對尼羅河這個名字有印象是因為《尼羅河慘案》那部電影,那部電影的背景差不多就是這段時間。
整個埃及都對南部非洲的援軍翹首以盼,英國派駐開羅的高級專員麥克馬洪親自到碼頭迎接,阿德以前就在開羅工作過,之前給麥克馬洪寫過信,請麥克馬洪照顧羅克以及南部非洲的軍隊。
不知道麥克馬洪看到信時是什么心情,整個埃及都需要南部非洲的軍隊保護,麥克馬洪就算想照顧也照顧不到。
“勛爵,歡迎來到開羅——”麥克馬洪看向羅克的目光充滿熱情,和八月份灼熱的天氣一樣。
估計和羅克的身份也有很大關系,畢竟羅克是子爵,麥克馬洪連爵士都不是。
“上校,很高興見到你,向您致以海爾伍德勛爵的祝福,祝您身體健康。”羅克報家門,阿德的名字在埃及還是有點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