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總,申河可是經濟金融很多亂七八糟的中心。在我們國家的超級城市中,也能排上號。咱們珍軟,真能夠在申河那里起來嘛?而且,這改公司注冊地,也不是容易事兒啊。”張良策面容凝重的說。
“小天,那往后,我們要一直在申河生活嗎?”周沫面帶憂慮的問。
“放心吧,我在申河有朋友,還有一些其他方面關系,公司落戶的各種事情,不會出問題。而且,你們也要相信我,在全新的信息產業中,我們一定有一席之地。老張,珍軟從注冊發展到上千萬估值,僅有兩個月!”
辛啟天胸有成竹的鼓舞張良策,接著沖周沫說,“小周,你多慮了。我怎么會不經過你們同意,就給你們搬家呢。這次出去,假如你們不想呆在申河,那就和出差沒有差別。一個月左右,大概就能回樂華。”
“不是的,小天。我是說,以后樂華那邊,沒有珍軟公司了嘛,我們員工怎么辦。”周沫憂心忡忡,臉上沒了笑容,眼中也充滿著忐忑。
周沫不是那種,前世讓辛啟天得了臉盲癥的,網紅少女臉。
當然,也不是閉月羞花,傾城傾國的禍水類型。
就和生活中,見過的那些普通漂亮女孩一樣,稍微還有點嬰兒肥。
笑起來非常燦爛,像是陽光一樣溫暖人心。
這會兒不笑了,同樣富有感染力,令人心生憐惜。
不過辛啟天的感受挺奇葩,他在琢磨著,捏捏對方的臉,應該不錯。
好在沒有付出行動,否則威嚴而又溫和的大老板形象就全廢了。
“小周,你誤會了。樂華市這里,基本不動,作為一個分公司存在。”辛啟天解釋說道。
他其實沒有說完,在離開前,和樂新覺商討后,是決定把樂華的陣容,大部分挪到岑溪。
然后以岑溪為中心,覆蓋內陸一大片地方。
這些話說了,小周心里又要忐忑。反正樂華分部一定不會撤,最不濟,也有小周一份工作。她的擔憂完全多余。
舟車勞頓好幾天,火車終于是抵達了申河市火車新站。
出站時,辛啟天仍然一馬當先,昂首前行。
結果身旁張良策忽然說道:“啟天,有人來接咱們啊,你瞧那里是不是寫著你的名字?”
辛啟天一愣,我是打算在申河找石頭和夏雨天兩個家伙,可是他們應該不知道我幾號到吧。
心中疑慮之下,他帶著幾人走了過去。
沒想到,那位一身西裝的中年男子,立刻望向辛啟天說道:“您好,是珍軟軟件的辛啟天先生嗎?我是來接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