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彩鱗?”
天火尊者聽到我的喝罵,心中升起不股不好的猜想,連忙開口問道。
我苦嘆一聲,又閉目重新感應了番,發現剛才那一幕并不是我的心魔,而是切切實實正是存在的——我依然能感受到我與彩鱗間的聯系。
只是這回,大概是她受傷太重,又被七彩吞天蟒的靈魂壓制,便一直在沉睡中,沒有蘇醒過來。
“我好像……和彩鱗的靈魂一起結下了秘法。”
我看著天火尊者,面色有些難看的說道。面對彩鱗,此時我可沒有了其他什么想法,一心只想弄死她!
可天不隨人愿,此時我竟然稀里糊涂和她結下了“同生同死”的秘法,將來我要和她“同生同死”?!
這怎么可能!
我緊咬著牙齒,寒聲說道:“前輩,這秘法可有解除之法?我這便將我和彩鱗間的秘法解除,將她打殺了!”
天火尊者看著我,面色也凝重起來,輕輕搖頭,說道:“這秘法也只是我意外得到,并非我所創,所以它倒底有沒有破解之法,老夫不得而知,但我這里是沒有。”
“什么?!”
我看著天火尊者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反正心中的暗罵是沒停下了。
這老家伙,竟然沒有破解之法?!
“那前輩,眼下該如何是好?”
我抿了抿嘴,有些苦澀的問道。為什么我會這么苦?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是從我離開加瑪帝國起的。
難不成我就是傳說中的氣運之子?
但只是加瑪帝國的氣運之子,只要我一離開加瑪帝國,就會氣運大降,倒霉透頂?!
“這個,你也不需要太過擔憂,既然已經結下了秘法,想來那個蛇人也不會有破解之術。”
天火尊者一陣干笑,說道:“到時候,你與那蛇人同生同死,她也不沒辦法殺死你的……”
“前輩,你太小覷她了!”
我苦笑一聲,說道:“我曾經在她靈魂上種下了靈魂烙印,結果她會割魂之術,將靈魂一分為二,破解了我的靈魂烙印——不然我何至于淪落到如此地步?”
天火尊者皺了皺眉,問道:“這割魂之術,是什么東西?”
“前輩,那是蛇人族的秘法……”
我略微與天火尊者解釋了下割魂之術的功效,這還是當初我在蛇人神殿閑著無聊時,在他們的藏經閣中看到的,不然我恐怕連彩鱗之前是如何破解的都不知道。
天火尊者聽完,嘖嘖稱奇說道:“這蛇人族不愧是一方大族,哪怕只剩下一部遺族,竟也有如此罕見的秘法。”
“不過小娃娃且勿憂,若是這割魂之術只有你說的那效果,恐怕還無法破解老夫這秘法!”
他一身白袍,捋著胡須,面帶得意之色的說道,看來和蛇人族這樣的大族隔空交手,他還是很得意的。
之后他又與我解釋了遍,大概意思就是,假如將彩鱗的靈魂比作一杯水,我留在她靈魂上的靈魂烙印就是一塊鐵,而那割魂之術就是將她的靈魂倒成兩杯水。
這么一倒,自然一杯水里有鐵塊,一杯水里沒有鐵塊,彩鱗也就掙脫了我的控制。
但天火尊者這秘法,卻是一滴“墨”,秘法成功,就好比我滴了一滴“墨”在彩鱗的水里。
墨在水中化開,哪怕彩鱗使用割魂之術,將水倒成兩杯,也依舊是兩杯“墨水”,無法掙脫這個秘法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