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比賽的場地就在有大燈照射的碼頭上,雙方各自結集了一批人,設了兩個擂臺,一個傭兵隊只能占領一個擂臺,聽說兩個擂臺各自代表著一種話語權。
比賽的規則很簡單,將擂臺上的傭兵隊打死就可以登上擂臺。
喬治在路上就給大家說了:“聽著,我們至少要拿下一個擂臺的話語權,你們贏一場則有五萬的黑市幣,并且將跟著我們一起去奧斯丁,如果一個擂臺都拿不下的話...就只能留下來投靠新政府,被他們吃干凈了也比這高昂的保護費吞噬掉好。”
靜姝明白了,如果這一次不分隊的話,便只能拿到市區的物資,拿不到黑市這邊的,所以才要平衡一下?
不過靜姝想過薩克拉門市區的條件會好一點。
但踏馬沒想到會奢侈到這個程度!
許久不見了的楊羊帶著金鏈子,一手一個寶石戒指就和暴發戶一樣,帶著墨鏡抽著雪茄喝著紅酒。
而那個看起來老老實實的佛系被稱為有特殊運氣的郝運來則左手一個黑人美女,右手一個金發碧眼的白膚色美女,過分的是還有人在給他按摩!他依然瞇著眼睛享受著生活。
那個被逐出少林的和尚抱著大桶子,里面是滿滿的白米飯和咖喱土豆牛肉似的菜,吃的正歡。
這些幺蛾子這些天在市區里過的是什么生活!!
唯一正常一點的就是震南天了,他依然冷傲著臉就好像融不進這個世界般,靠在墻上淡定的望著這一切。
再反觀靜姝一群人,每天過的日子就不說了,剛剛地下黑市比賽里面還穿著斑馬服,比賽沒比成還塌陷了,好不容易從垃圾通道出來還沒來得及收拾就被帶過來打比賽了,一個二個身上散發著難聞的臭味,兩者相比真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楊羊悄悄的搖頭,示意雙方裝作不認識,蛇精小聲的和靈靈抱怨著。
作為強勢方薩克拉門市區代表,楊羊,震南天,和尚以及郝運來四個人率先踏上了其中一個擂臺,而地下黑市逃出生天的A級隊伍上去挑戰了,在他們看來,這五萬的黑市幣到手了。
畢竟一個隊伍都是六個人,但是這邊的華裔人只有四個人,看起來還弱不禁風的,很好欺負的樣子,所以先拿個五萬黑市妥妥的。
但是他們錯了,而且還錯的很離譜,周圍傳來了笑聲,是幸災樂禍的笑聲,那些吃過一次虧的市區的傭兵隊伍們可是深知這幾個人的變-態的。
比賽馬上開始了,楊羊依然喝著紅酒,震南天靠著墻一動不動仿佛雕塑,郝運來依然享受著瞇著眼睛,只有苦行僧和尚拿著一根鐵棍子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