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還保留了一部分末世前的擺設,這是鄉下的堂屋,有個木桌和鐵爐子,可惜爐子早熄火了,沒有燃料怎么燒爐子?通過這半年的消耗,所有能當燃料的東西都被燒了。
房子很陰冷,靜姝都感覺到冷了。
角落里擺著一張大床,墻面竟然就是山,有個臉色慘白,大概十五六歲的女孩兒就半坐在床上,下面蓋著一張很大、看起來很暖和的被子,只是微微有些突起。
角落里的小微望向了文君,文君隱晦的點頭,從身后接來了一箱半的壓縮餅干,“夠我們吃一段時間了。”
鍋頭先拿了一塊餅干,撕開了包裝,遞給了小微:“快嘗嘗,里面加了糖呢,聽說吃一塊就能飽”
床上的女孩指了指楊羊:“我先將卵取出來,有點疼,請忍耐一下。”
楊羊悄悄的給靜姝、君褒使眼色,一會兒卵要是取出來了,是反擊呢還是怎么樣,總之,這口惡氣不能就這么算了吧?他一個堂堂的被bn勒索了,還是一群惡劣的村民,這能說得過去嗎?
君褒的興趣完全不在楊羊這,甚至沒看他一眼,全程瞧著床上的小微。
取卵的方式很簡單,楊羊蹲了下去,便見小微伸出手,慢慢的,從楊羊的后頸處鉆出來了個拳頭大小、透明的卵來,這顆卵是有生命的,不停的在跳動著。
“這他媽是有點疼嗎?比往身體里注水還疼!”
楊羊額頭上豆大的汗就流了下來,他咬牙堅持著,他雖然一定程度上變態,但他也受過很多刑的,不然怎么能研究出如何讓人感到最疼的辦法?
疼,對于他來說,是家常便飯,只是像如今的疼法,顯然快到了人承受的底線。
剛取出來就疼的徹底昏了過去,靜姝快步上前檢查一番,沒有大礙。
“喂,楊羊,醒醒,我們該走了!”
尷尬了,楊羊徹底昏厥了,靜姝考慮要不要把楊羊提溜回去,這貨剛剛還在想出惡氣呢,不過怎么說呢,這一次的打劫和以前不太一樣,至于要不要收回壓縮餅干,靜姝有點糾結了,壓縮餅干不是她的,按理來說和她沒關系。
但壓縮餅干到底是為了救援船隊隊員的人的,是為了救援她的種子的,所以又和她有點關系,靜姝望著君褒,突然覺得,她這么糾結干嘛?這次的領導人不是君褒嗎?
君褒又和小姑娘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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