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是黃將軍,現在你有這份能力,何不擔起這份責任?的確,我秦玉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一個從街面上廝混起來的痞子無賴而已,但就算如此我也知道什么叫做大義,這些道理,你一個轉世覺醒者不可能不懂吧!”
秦玉還在勸說著,但那年輕人已經徹底走到了訓練中心外,只見他將復合弓背在身上,順手從一大堆自行車中,推出一輛老舊的二八自行車,費力的爬了上去,雙腳用力登踏起來。
秦玉自然不好再大庭廣眾之下,跟自行車并排賽跑,于是只能看著年輕人的背影,扯開嗓子不甘心的喊道:“你不愿意去也就算了了,至少留一個名字給我,要是局面真的到了不可彌補的地步,我也好給你傳個消息!”
正奮力登踏著二八自行車的年輕頓了頓,隨后道:“劉深。”
留下一個名字后,年輕人便騎著自行車徹底消失在了昏黃的日光中。
只留下秦玉一個人搖頭自語,嘆息道:“劉深,三國里好像也沒這個人啊。”
……
太陽徹底落山,月亮逐漸升起,帝都的夜空朦朧一片,幾乎看不見幾顆星辰。
秦玉坐在預定的酒店房間里,堵到了一身酒氣的周倉。
看到秦玉抱著肩膀瞧著自己,周倉猛然驚醒,先是臉一紅,隨即故作無事發生的模樣回道:“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要去找覺醒者么?”
秦玉翻了個白眼,開口道:“你把我丟在奧林匹克訓練中心里就跑了,那個訓練中心里足有幾千號人,大海撈針也不是這么撈的啊!”
聽秦玉這么一說,周倉頓時更尷尬了,忍不住道:“碰到了老朋友,上了飯桌就難脫開身了,理解一下,理解一下。”
“我當然理解,油膩中年男子的社交嘛,要么就是噸噸噸的吹瓶子,要么就是朗朗的吹牛皮,都是正事,都是正事。”
看著周倉一臉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秦玉的火氣終于消散,而是恢復了一臉正色,開口道:“其實我今天也不是毫無收獲,不過有兩個人的情報還得向你好好打聽一下。”
“兩個人?”周倉微微詫異。
“不錯,兩個人,而且肯定都是覺醒者。”秦玉語氣篤定的點了點頭。
見秦玉不像是開玩笑,周倉也眉頭微蹙的說道:“你先說說都叫什么?”
秦玉點了點頭,開口道:“第一個人叫劉安,是個覺醒者,可是誰的轉世,我就不清楚了,而且看樣子覺醒的階級也不高,聽別人說他好像一直在奧林匹克訓練中心邊上的大學城附近廝混。”
周倉歪著腦袋想了想,緊跟著恍然大悟,一拍腦門道:“我知道他,他應該是覺醒后把名字改成了前世的,也就是說,他前世才是劉安,不過不是什么知名武將,三國時期殺妻宴請劉備的人你記得吧,就是他!”
一經周倉提醒,秦玉也頓時反應過來,三國里好像確實有一個人叫劉安的人,當初劉備在投奔曹操之前,曾遇到過這么一個人。
那時的劉備饑寒交迫,去村中求食,偶然間遇到了獵戶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