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統的寶劍砍在了鐵索上,濺起陣陣火光。
攻勢受阻,凌統只能向后退了一步,同時喊道:“甘寧,你個廢物,自己的兵器都抓不牢嗎?”
顧錦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右臂猛然用力,直接將鏈刀奪了回來,同時扭頭大聲沖凌統喊了一句:“滾蛋,別煩老子!”
“不行就不行,別廢話,一起干他!”凌統喊了一句之后,不等顧錦出手,再度一劍直刺典韋的胸膛。
典韋右手的短戟被打飛,左手抄起另一把短戟,振臂橫掃!
短戟的瘋狂轉眼便至,顧錦纏在右臂的鏈刀再度脫手而出,直接纏住了短戟,然后用力向后一拉,將短戟崩的的筆直,沒有讓它在前進半分。
而凌統就如同早有預料般,手中直刺的寶劍根本沒有半點偏斜,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刺向了典韋的胸口。
關鍵時刻,典韋右手一把握住凌統的寶劍,不顧掌心被劍鋒劃的鮮血淋漓,用力振臂一甩,直接將凌統連人帶劍甩到一旁。
顧錦看到這一幕趕忙松開短戟,收回了鏈刀。
在力量上他絕不是典韋的對手,奪刃這招對付別人好用,但要是對付典韋就只能算作是敗筆了。
收回了鏈刀后,顧錦還不忘扭頭沖凌統罵了一句:“廢物。”
凌統頓時如同貓科動物炸毛一般,怒聲道:“我好歹還砍傷他了,你連傷都傷不了他,到底誰是廢物?”
顧錦沒說話,只是攻勢一轉,拼命甩動著鏈刀,不再硬碰硬,反而玩起了騷擾戰術。
鏈刀飛速而至,典韋舉短戟揮擋,但鐵索被短戟一擋,前端的刀直接畫著一條弧線劈砍而至,典韋躲閃不急,左臂被割開了一道淺淺的傷口。
“我也傷了。”顧錦頭也不回的說了句。
“你那傷口那么淺,怎么可能跟我砍出的那道一樣啊!再說了,我砍的是掌心虎口,你那砍的不痛不癢,一點用都沒有!”凌統再次炸毛。
顧錦繼續甩動著鏈刀,繞過了典韋短戟的阻攔,在典韋的腿上劃出一道傷口。
緊跟著顧錦輕聲喃喃道:“兩道傷口了。”
凌統頓時閉口不言,拎著寶劍,帶著熊熊戰意,徑直朝典韋撲去。
秦玉強撐著從地面上坐起時,之前見顧錦和凌統兩人默契的配合在一起,一時間竟壓著典韋在打!
而更加奇怪的是,每當凌統稍有松懈的節骨眼,顧錦只需念出一個數字的,凌統頓時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般,瞬間戰意昂然。
短短兩刻鐘的功夫,典韋身上便鮮血淋漓,傷口密布。
盡管這些傷口都只有淺淺的一層,但積少成多之下,典韋整個人就好似被鮮血浸透了一般,一眼望去格外滲人。
似乎是察覺到了繼續消耗下去只會對他更加不利,典韋猛然嘶吼一聲,埋首朝著顧錦沖來。
典韋的目的很明確,只要先擊敗了顧錦,領域沒了阻礙,那再擊敗沒有領域的凌統就完全不是什么難事了。
而顧錦顯然也知道典韋這一下多半是亡命一搏,直接甩動鏈刀朝著典韋的脖頸刺去,想要試圖阻撓典韋前進的步伐。
誰料典韋突然停步,側身避過了顧錦的鏈刀后,抓著短戟的右臂青筋蠕動一下,緊跟著竭盡全力的猛然把短戟朝著顧錦擲去!
“吃我一戟!”這時典韋的斷喝聲,才響徹在黑夜中……